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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路明非不在琴房……吗?(完)

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把酒德麻衣特别提醒过的面膜敷上,静坐十五分钟,再回到卫生间摘面膜。

路明非盯着镜子里的那张脸,没觉得皮肤好了多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敷面膜,只是酒德麻衣总是叮嘱这个,看似是他没招了不情不愿,其实说到底是他愿意由着酒德麻衣说这说那。

放在洗脸池旁的手机震了几下,路明非拿起扫了一眼。

是柳淼淼的消息,震的他屏幕一直闪。

【来学校对面的琴行一趟!!有个比赛曲子我练好久了,你过来听听!!】

路明非的第一反应是柳淼淼脑子抽了不找她老师帮她点评反而来找她,第二反应是柳淼淼说不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不好在手机上说只能当面说。

思来想去,他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更大,但发生第二种情况又不大可能。

那就是柳淼淼脑子抽了。

【哪间琴房?】

【302】

【你家不是有琴吗?干嘛要去琴行练?

【我爸妈不知道我报了这个比赛。】

【那你等会儿吧,马上到。】

暑假期间,路明非其实算是很闲很闲的一位了。

虽然他的确有那么点想找事情做的意思,但酒德麻衣看见他翻暑假工招聘的时候把他狠狠的嘲笑了一番,说他出去累死累活不如在家里躺着讨好一番苏恩曦,苏恩曦一高兴了随手就给他甩个几千几万几十万,犯不着去受这些苦。

注意,他是了解酒德麻衣的为人的。

不管他干什么,或者想干什么,酒德麻衣从来都不会制止他,只是会拐弯抹角的告诉他另一件事情。

这些话不是在嘲讽他这种打暑假工给自己赚点零花钱的想法,或许有这么点意思但绝对不是主要原因。

这些话是在告诉他,他的时间要用在其他事情上,反正绝对不是暑假工。

至于酒德麻衣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嘴笨,她说不明白话。

一个忍者,学名刺客,真名杀手,灯红酒绿中掩藏自己,觥筹交错中隐秘不发,得了时机便立刻下手取人性命,同时她还兼职着抛头露面的工作,时不时要以一种优雅高贵的姿态出去和其他势力交涉,保持体面。

她这辈子就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告诉自己老板这个暑假你可不能出去打暑假工。

憋了半天说出那段话来也算是很难为她了。

出了卫生间的门,路明非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声音放大了些:“我要出趟门。”

“这么热的天还出门?”酒德麻衣诧异的瞥了眼窗外,才八点多,天边的骄阳就快把柏油路晒化了,“你不要命辣?”

“被人约出去了。”

“可是—”

酒德麻衣努了努嘴,桌上摆着一把刀,怎么看都不象是砍人用的,反而象礼器。

“干嘛?”

“香槟刀呀!我特意从柜子里翻出来的!”

路明非一时语塞:“为什么是从你柜子里翻出来的,柜子难道不应该是放衣服的吗?”

酒德麻衣弯着嘴角:“你在我柜子里就只能找到贴身物品,内衣内裤、短刀、香水口红、雷明顿870

“停。”路明非抬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我没兴趣了解你柜子到底会放什么,你说这是香槟刀,你摆出来是要干嘛?”

酒德麻衣眨眨眼睛,理所应当的说着:“香槟刀当然是拿来开香槟的,不然还能干什么?”

这个女人说的好理直气壮,让路明非都快忘了她这就是在绕圈子了。

不过好在路明非没忘,他站在原地没动,盯着酒德麻衣看了几秒钟。

酒德麻衣很自然的冲着他吐了吐舌头,解释道:“哎呀,今天要喝点小酒啦~”

“你每天都可以喝点小酒。”路明非说,“你真要劈开香槟的瓶口也不需要用香槟刀,用你腰后别着的那把短刀就行。”

“这是给你用的。”酒德麻衣指了指桌上,又从脚后拿出香槟。

她抬眸望着路明非,声音轻柔了些:“你就完全想不起来今天是你生日啊?”

路明非愣了一下,象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生日?这个词并不陌生,叔叔婶婶也记得,还没搬出来的那会儿,每年他生日那天桌上都会添盘菜,叔叔倒是会多叮嘱一句“又长大了一岁要更明是非”之类的话,搞得好象“分明是非”这个词就是他名字的来源似的。

他也不怎么把这东西放在心上,像征着“诞生”的日子却缺了其他的两位主角,三个人的相片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身影,想让他把这事看的很重要也算难为他了。

酒德麻衣拿刀站起身,香槟刀有些短,可落在她手里反而显得格外合适,她扭动手腕,挽起一个漂亮的刀花,寒光凛凛。

“生日”这两个字可能都多少有点温馨的意思,刀花掠过,温馨也就没了,反而多了点怪异的协和。

酒德麻衣昂着脸:“看看,想不想亲自开?”

路明非撇撇嘴,铅灰色的瞳孔恢复平静:“我不会挽刀花,做不到那么帅的。”

他接过酒德麻衣手里的刀,又拿起香槟,刀口贴在瓶身,一不知道该怎么用力,二不知道该砍哪儿,刀柄冰凉的,又带着点细腻的质感。

“想怎么切都行,一瓶香槟而已。”酒德麻衣看着他迟疑的没做动作,很直接的补充了一句,“反正冰箱里还有好几瓶,都当给你练手了。刀口对准瓶口,手腕发力,看准了。”

路明非利落的挥动香槟刀,清脆利落的响声拉长,瓶口带着金属箍应声飞起,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断裂处光滑平整,涌起的气泡似乎在欢呼他的成功。

“漂亮漂亮!”酒德麻衣立刻鼓掌,“路老板你天生就是玩刀的!”

“谢谢夸奖。”路明非将香槟倒入了饭桌上的两个杯子里,平日里它们的用途一般是用来盛放牛奶或者豆浆,细密的气泡汇聚又炸裂,但没涌出来。

“祝我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路明非很利索的和酒德麻衣碰了碰杯子,刚仰起头,手里的杯子又不见了。

酒德麻衣原本还掺杂着点温柔的脸色立刻黑了不少:“想偷偷摸摸的喝酒是不是?我是不是说过未成年人不许喝酒?”

路明非:“——”

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脑子里肯定有点病的。

酒德麻衣将两杯香槟饮尽,满意的打了几个酒嗝,很欢快的跑去玄关换鞋去了,嘴里还念念有词:“去哪儿去哪儿?我正好出门,顺道送送你。”

路明非走上前,换好鞋后才对已经整装待发的酒德麻衣说:“酒驾容易出车祸。”

酒德麻衣:“——我!酒德麻衣!这么点酒算什么?!”

“每个出车祸的人在出事之前都说过这句话,类似于精神病人一直说自己没精神病,你不信就去医院看看。”路明非对着她摆摆手,扭头就走了。

南方最热不过七八月,太阳毒辣的象是个手持鞭子的家伙,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毒辣的抽打着大地,以及走在路上的每一个人。

路明非不在此列,他打车出门。

有些话听起来象玩笑,可落在他耳朵里反倒是另一番滋味,就比如酒德麻衣刚刚那句他天生就是玩刀的料。他低着头,看了眼自己手掌的纹路,眼中没什么情绪,只是手却不自然的虚握了一下。

很少时间他会思考自己到底擅长什么,要成为什么人。大多数时候他都在被动的经历着生活甩给他的一切,学习,考试,偶尔被人需要,偶尔被人讽刺。

现在他倒是经常被人需要,可他依旧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擅长什么。

琴行就在学校对面不远,到了暑假这里不但没关门,生意反而更火热了,毕竟假期很多时候难以真正落在学生头上,这是个客观的、所有人都默认的事实,琴行楼下是卖琴卖课的生意,三楼以上就是按小时收费的练琴地点,提供给有需要的人。

302,听上去没什么,但了解这里的人都知道,302这个数字证明了这位用户是琴行的绝对大客户,还是老客户。

路明非站在琴行门口,仔细聆听了一会儿柳淼淼弹的曲子。

曲名没听出来,他积累的少,并不能准确的说出这首曲子的名字,只觉得难。

但他至少听懂了一点,柳淼淼现在心情不好,至少不平静,否则其中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错音、

磕碰,以及偶尔的砸键声而不是触键声。

路明非抬手敲了敲门。

“我说了我说了!我说了好几次了!路明非不在这里!还有我约他出来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柳淼淼的声音比她的人先到门口,话音落下之后,她才将门拉开,眼睛瞪圆,脸颊通红,额头上还有几滴没干的薄汗。

见站在门口的是路明非,她明显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品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

一股写作沉默实为尴尬的气息在她脑子里翻滚。

路明非铅灰色的眸子看不出波澜,简单的点点头并说:“上午好。”

“额——那个,我不是在说你哈。”柳淼淼打了个哈哈,声音里的僵硬缓和了许多,给路明非让了个身位,“你先进来,我给你倒水。”

柳淼淼不由分说的把路明非拉了进去,又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四下张望了几下,这才缩回琴房,门关好并反锁。

路明非才刚坐下,柳淼淼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未拆封的水杯,从一旁的热水壶里取水。路明非看了一眼钢琴旁的小木桌,上面摆着两杯水,一个粉色杯子和一个黑色杯子,粉色的水杯离钢琴更近,显然是柳淼淼的。

黑色水杯里也有水,看上去没人喝。

“喏,水来了。”柳淼淼将水递了过去,双手拨弄了一下自己两侧的头发,让它们乖乖的在肩后待着。

路明非抿了口温水,问道:“赵孟华来过?”

柳淼淼神色一僵,沉沉的吐了口长气:“在楼下正好碰见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就没学过乐器的!”

“就因为没学过,所以才要来学,正好要在楼下买。”路明非很简单的补充着,好象他才是赵孟华,“买乐器自然要花钱,他又不肯买便宜的,自然要多谈几次——”

柳淼淼在这句话里品出了另一番味道:“你的意思是——”

“既然要经常来,偶遇到某个人也不算是太难。”路明非又喝了口水。

“他怎么这样啊?”柳淼淼不高兴的嘟着嘴,“再说了,偶遇我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没偶遇你,是你偶遇了他,大概。”路明非说,“反正暑假期间被父母送来学琴的人和自己想学乐器的人都很多,他总会见到一个熟悉的。”

“他想干嘛?”

“谁知道,我也就是瞎猜,说话没根没据,你别当真。”

柳淼淼不说话了,白了路明非一眼,可路明非知道她已经当真了。

挺好的,不管赵孟华是不是这个动机,现在在柳森淼眼里他都是这个动机了,虽然对路明非本人没好处,但也对赵孟华没好处啊,对赵孟华没好处的事情对他路明非就有好处,他就是这么想的。

很简单的见不得你好的报复想法。

“对了,什么比赛?”路明非堪堪想起来正经事,连声问道,“你要弹什么曲子?不让你老师帮你看要我帮你看?”

“没比赛啦。”柳淼淼腼典的笑了笑,双手靠在一起,头埋低了些。

她脸有些红。

可路明非刚进来的时候,她的脸也是红的。

路明非私以为这两种脸红不太一样。

“所以你随意找了个借口把我约出来是想干什么?”路明非没因为被骗所以感到什么异样,直接了当的追问。

柳淼淼嘟着嘴,声音有些小:“虽然吧,那个什么,就是我和你啊,以前不是闹了点不愉快嘛——就是虽然话说开了但是嘛一99

她脸有些红。

可路明非刚进来的时候,她的脸也是红的。

路明非私以为这两种脸红不太一样。

“所以你随意找了个借口把我约出来是想干什么?”路明非没因为被骗所以感到什么异样,直接了当的追问。

柳淼淼嘟着嘴,声音有些小:“虽然吧,那个什么,就是我和你啊,以前不是闹了点不愉快嘛——就是虽然话说开了但是嘛一99

路明非摇摇头:“我不记得和你有什么不愉快。”

“哎呀别插嘴!”柳淼淼立刻没好气的拍了一下路明非的骼膊,“我可是特意单独约你出来和你道个歉的!”

“为什么道歉呢?我以为前几天已经在甜品店里把话都说开了。”路明非叹了口气。

“说开了是你的事情,想开了是我的事情。”柳淼淼执拗的摇着头,“我就觉得那天我做错了嘛,不给你正式道个歉我心里难受。”

“就为了这点事情吗?”路明非站起身来,“那我接受了,还有事情吗?”

“道歉又不是说两句话就行了!”柳淼淼立刻拉着他坐下,顺势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赔礼道歉的心意,顺便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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