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果然开始涨奶。胸口又胀又痛,像压着两块石头,我疼得直皱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赵明远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偷瞄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羞得不敢抬眼看他。赵明远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床边。他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刚碰到我的肩膀就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赵明远闭上眼睛,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再次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的衣襟时——
门被推开。齐司礼拎着保温桶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的目光在赵明远悬空的手和我的脸上来回扫视,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冻结。
赵明远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手,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司礼面无表情地走进来,将保温桶重重放在床头柜上。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看来来得不是时候。
话还没说完,胸口突然一阵刺痛,我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两个男人同时变了脸色,齐刷刷地看向我。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我绝望地把脸埋进枕头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病房里的尴尬气氛被一阵敲门声打破。
我一一回答着,余光瞥见赵明远站在角落,耳根依然通红。齐司礼则靠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渐暗的天色。
等医护人员离开后,齐司礼率先打破沉默:\"明天出院直接去月子中心吧,都安排好了。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嘴唇,鼓起勇气开口:\"那个催乳师临走前说\"声音越说越小,\"今晚可能会涨奶\"
两个男人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门关上的瞬间,齐司礼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我:\"所以刚才\"
话未说完,胸口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齐司礼一个箭步冲过来,却在即将碰到我时硬生生停住,手悬在半空微微发抖。
我点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这一刻的委屈、疼痛和尴尬全部涌上心头,让我再也绷不住了。
齐司礼的眼神软了下来。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我:\"我去叫护士。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推开,赵母抱着一个哭闹的婴儿走了进来:\"宝宝饿了,一直哭\"她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突然了然地笑了:\"明远呢?这种时候跑哪儿去了?
我和齐司礼同时别过脸去,谁也没敢接话。而怀里的宝宝,还在声嘶力竭地哭着,仿佛在控诉这个荒唐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