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晓娥那滚烫的身体和露骨的邀请,林文鼎的心里,非但没有升起半分绮念,反而涌起了一股滔天的恶心!
但为了元青花,他决定先忍一下。
他心生一计,先让秦晓娥先把家养的狗锁起来,再把她给搞晕过去,这样就可以随意搜寻元青花了。
虽然很不道德,但现在他也没别的办法,回头用金钱补偿秦寡妇吧!别人的东西总不能白拿!
“别别急啊,秦姐。”
林文鼎反手拉住了秦晓娥。
他在秦晓娥疑惑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极其“猥琐”,又充满了“期待”的笑容。
“秦姐,我我这个人吧,就好个新鲜刺激。”
“在屋里,多没劲啊。”
他指了指院子里,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香气的花丛。
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
“不如咱们,就在这院子里?”
“保证,比在床上,刺激一百倍!”
秦晓娥闻言,先是一愣。
随即,眼里爆发出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棋逢对手般的兴奋奇光!
她看着林文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你个小坏蛋!”
“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玩得竟然比姐姐还野!”
“行!”她一咬牙,“就依你!”
“不过嘛”林文鼎指了指还在院子里,对着他龇牙咧嘴的大黄狗,“你得先把这条狗,给弄走。它在这儿,我我放不开,我怕它咬我!”
“小意思!”
秦晓娥向大黄狗招了招手,用大铁链子拴在了墙角。
“林老弟,现在可以了吧?”
“来吧,我的小心肝。”
秦晓娥娇笑一声,猴急的不行,张开了双臂。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林文鼎的拥抱。
而是一记,冰冷的、带着呼啸风声的
手刀!
“砰!”
一声闷响!
林文鼎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他用尽全力,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了秦晓娥的后颈之上!
“唔”
秦晓娥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刚刚还充满了情欲的桃花眼,瞬间就翻了白!
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林文鼎嫌恶地,向后撤了一步,任由她,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他没有再多看秦晓娥一眼,开始西处搜寻,首先走进了正屋。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但收拾得很干净,处处都透着一股女人独有的精致。
林文鼎的目光,没有在那些床笫之物上停留。
他像一个最专业的侦探,开始在屋子里,仔细地,搜寻起来!
博古架上,摆着十几个瓷瓶。
墙角的柜子里,还放着几个陶罐。
窗台上,甚至还用一个看起来像是笔洗的东西,养着几株水仙。
林文鼎将这些瓶瓶罐罐,一件一件地,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着。
他学着电视里鉴宝专家的模样,敲一敲,听一听声音。又对着灯光,看一看成色。
可看了半天,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他眼里,这些东西,唯一的区别,就是大小和形状。
根本分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越看越觉得都像是赝品,没一个真货!
“妈的!”
林文鼎烦躁地,将手里一个看起来最像古董的青花小瓶,放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大海捞针!
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院子里。
院子的角落里,还堆着几个腌咸菜的破坛子,甚至,还有一个喂鸡用的黑乎乎的大碗
可这些东西,看起来,比博古架上那些,还要破烂!
根本就不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元青花!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林文鼎知道,秦晓娥随时都可能会醒过来!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第一次“寻宝”,以失败告终!
林文鼎回了丹柿小院。九千岁抱着手臂,像一尊门神,站在月亮门下,冷冷地等着他。
“怎么样,小子?”他的声音,尖细而又充满了嘲讽,“是办成了,还是办砸了?”
“我没找到!”林文鼎遗憾道,同时问出了疑惑,“老先生,你怎么会出现在秦寡妇院子里?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当时还以为你和秦寡妇串通好了,坑我!”
“哼。”九千岁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瞒过我?”
“你前脚刚翻过去,我后脚就踩着梯子,跟过去了。”
“我还当,你小子有什么高明的计策呢。”
“搞了半天,就是个只会翻墙爬院的笨贼!”
“那骚寡妇家里,养着一条护主的恶犬!你还敢半夜往里闯?要不是我刚才,及时出手,帮你惊退了那条畜生。你腿上恐怕己经被撕下来一块肉了!”
林文鼎愣住了!
他这才明白!
九千岁突然出现,挡住自己的去路,根本就不是什么巧合!
这个嘴硬心软的老家伙,分明就是不放心自己,偷偷跟过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嘴上骂着自己是“废物”,脸上写满了鄙夷,实际上,却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傲娇师傅。
林文鼎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
“师傅”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这还不是怪你,只给我三天时间,我这不是病急乱投医了吗?”
“谁他妈是你师傅?!别乱叫!”九千岁眼一瞪,却并没有真的生气,“我可没教你偷鸡摸狗!丢不起这人。”
“嘿嘿。”林文鼎也不在意,凑上前,一脸的讨好,“师傅,我错了。我就是太心急了。即使真发现了元青花,我也会花钱买过来的,咱可是正经人,不偷拿别人东西!”
林文鼎缺的是一个在秦晓娥家,正大光明观察的机会。他总不能明着敲门,告诉秦寡妇我要在你家住三天,找出一件元青花,完成九千岁的拜师“校考”。
秦寡妇肯定是愿意的,但林文鼎的名声就毁了,以后无颜面对苏晚晴。他只能出此下策,夜半翻墙去探查一下,没想到被发现了。
“秦寡妇家里的瓶瓶罐罐,太多了!我这外行,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啊!”林文鼎垂头叹气。
“您就发发慈悲,给徒弟我,指点指点迷津呗?”
“哼,现在知道求我了?”九千岁瞥了他一眼,但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
他沉吟了片刻。
似乎是在考验林文鼎的悟性。
“小子,我问你。”
“你觉得,什么东西,最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屋睡了。”
“记得把后院的梯子搬回来,放到闲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