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山道士突然祭出祖传的八卦镜,镜中映出百年前的战场。我祖父浑身浴血,将半块天蓬尺插入阵眼的画面与现实重叠。我将天蓬尺狠狠砸向地面,地底传来龙吟般的轰鸣,整块谷地开始翻转。
松幸加男的面容扭曲变形,背后长出巨大的蛇尾:\"你以为能破阵?我早就与龙脉同生共死!深处浮现出巨大的蛇形虚影,每一片鳞片都刻满血腥符文。张玉龙的桃木剑引动天雷,却被蛇尾拍得粉碎。千钧一发之际,蟒家姐妹同时化身为巨蛇,与虚影缠斗在一起。
我的灵觉突然穿透阵法迷雾,看到地下深处插着的玄冥剑。松幸加男察觉我的意图,蛇尾扫来要将我碾碎。黄小花突然出现在阵眼上方,她浑身散发着圣洁光芒——原来天罡印早已与她融为一体。她引爆全部灵力,血色锁链轰然崩断。
我抓住机会冲向玄冥剑,握住剑柄的瞬间,长白山所有火山口同时喷发金色岩浆。松幸加男发出不甘的怒吼,蛇形虚影将他包裹其中,冲向我展开最后一击。我举起玄冥剑,与岩浆凝成的龙形虚影同时挥出——光芒炸裂的瞬间,我仿佛听见祖父的叹息与龙脉的长吟交织在一起。
我的嘶吼被淹没在龙脉的悲鸣中。松幸加男枯瘦的手指猛然收紧,七十二道黑气锁链瞬间暴涨,在龙影身上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蟒天凤暴喝一声,斩妖剑化作三丈长的银芒,却在触及锁链的瞬间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张玉龙的桃木剑引动天雷劈向锁链,雷芒却被锁链转化为黑色闪电反弹回来。我感觉鼻腔和耳道渗出温热的血——龙脉的悲鸣正在震碎我的灵识。千钧一发之际,黄小花的天罡印突然迸发刺目光芒,化作光盾护住众人。
松幸加男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他脖颈处浮现出诡异的图腾——那是阵法反噬的征兆。!他要强行融合龙脉!道士话音未落,血渊中腾起巨大的蛇形虚影,与龙脉虚影缠绕在一起。
在血光与黑气的绞杀中,我突然摸到怀中发烫的玉佩——那是祖父留下的最后信物。玉佩化作流光没入天蓬尺,整把法器泛起金色龙纹。记忆如潮水涌来:祖父临终前将半块天蓬尺埋在长白山火山口,那里镇压着龙脉的\"逆鳞\"。
此时,松幸加男的身体开始膨胀,蛇形虚影完全覆盖了他的面容。他张开血盆大口,将整条龙脉虚影吞入口中。长白山发出震天动地的轰鸣,山顶的积雪开始大面积崩塌。
当我们抵达火山通道入口时,蟒天凤已经浑身浴血。她的鳞片大片剥落,却依然死死缠住试图阻拦的血兽。她的声音虚弱却坚定。通道内布满尖刺状的血色晶体,每走一步都在割裂我的灵力。
终于,在通道尽头,我看到了插在岩浆中的玄冥剑。握住剑柄的刹那,整座火山开始剧烈震颤。的咆哮声传来:\"你以为拿到神器就能赢?龙脉已经是我的了!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恐——我身上正绽放出与祖父当年如出一辙的金色光芒。
金色天雷击中阵眼石的瞬间,七十二栋建筑同时炸开。松幸加男的身体在雷芒中扭曲变形,他惊恐地发现被吞噬的龙脉虚影正在反噬。我趁机将玄冥剑刺入他的胸膛,天蓬尺的龙纹与龙脉产生共鸣,将所有黑气锁链尽数粉碎。
黄小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血渊上方,她的天罡印与龙脉之力融合,化作光柱笼罩整个谷地。她的声音空灵缥缈。我将三把法器同时插入阵眼,长白山的岩浆化作金色巨龙冲天而起,一口咬碎了松幸加男的蛇形虚影。
冰蓝色流星撞向阵眼石的刹那,松幸加男扭曲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惊恐。他手中结印骤变,七十二栋别墅顶端的血色光柱骤然收缩,在身前凝成一面布满咒文的盾牌。骨符迸发的靺鞨符文轰然撞上盾牌,冰蓝与赤红的能量碰撞处,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龟裂。
地底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阵眼石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涌出无数缠绕着锁链的惨白手臂。它们抓住黄小花的脚踝,将她往血渊中拖拽。天罡印的光芒在血雾中忽明忽暗,她绝望的呼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