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坪山死死的盯着台下小黑龙的身影。
生怕他再掏出来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然后小黑龙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一根缠着白布条的棒子。
棒子看起来极为普通,甚至有点埋汰。
“棒子?”王坪山一愣,转过头看着林星。
“你管这根棒子叫天阶法宝,你要笑死我吗?”
林星挠挠头,回道:“呃,我估摸着大概能有天阶吧,具体我也不太知道,毕竟那不属于这个世界。”
“别逗了,当年我爹死的时候,我也打过,一两银子能买好几把呢,你简直就是在搞”
话还没说完,整个擂台上就突然发生了异变。
只见小黑龙用力将万魂幡一摇,顿时黑风阵阵。
万魂幡里的好兄弟全都出来了,对着参赛弟子的灵魂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一瞬间擂台上是哀嚎遍野,惨叫连连。
就连负责主持的裁判,一名元婴级的修士都抱着头不断的惨叫。
“万魂幡那居然是传说中献祭万人魂魄才能炼制而成的魔教巨兵万魂幡,天啊,别打我!!!”
裁判连滚带爬,纵身一跃就跳下了擂台。
而场上的参赛弟子们可就惨了。
来自灵魂的攻击无法躲避,想要反击却因为自身实力不太低,又没有对付灵魂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挨打。
“卧槽,天阶法器,那绝对是天阶法器。”
“这特么怎么和人家打,我投降了,我投降了。”
“投降没用啊,裁判都特么跳了,咱们也跟着跳吧。”
嗖嗖嗖嗖!
成千上万的人影如同下饺子一样跟着裁判跳下了擂台。
那场面,老震撼了。
平山宗大弟子刘峰脸色铁青,本来势在必得的比武居然被一兽一棒搞成这样。
那到底是什么武器,竟然有如此强悍的威力。
不行,我不能输,我还有200个兄弟。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师弟们跟我冲上去先解决黑龙!”
“诶你们人呢?”
刘峰懵了,自己带的200个弟兄不是已经昏死过去,就是跳下了擂台。
万人的战场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坚挺的站着。
“我去,这怎么回事?”
刘锋心中感到一阵恐慌,全身颤斗,裤子里一阵温热湿润。
他的眼前一只小黑龙左手拿刀,右手持剑阴风围绕黑气阵阵。
另一边,一个面带猥琐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流星锤,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刘锋的心中咯噔一下子,撒丫子就要往擂台下面跳。
可为时已晚。
流星锤已经出手,粗大的铁链将他的双腿缠绕。
一人一龙已经冲了上来,将他按倒在地一顿暴揍。
沙包大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
刘锋只感觉全身剧痛,骨断筋折,后边好象还被赛进了一颗巨大的流星锤。
“别打啦,别打啦,我认输了。”
“我呸,裁判都没在你认什么输,万一待会你反悔了怎么办?”
“八嘎,你滴不象好人,就得挨打!”
砰砰砰砰砰砰砰!
许明和小黑龙对着刘峰一顿暴揍,根本不管这的那的。
反正裁判也不在,揍死了就死了。
又过了好几分钟,裁判见擂台上黑影消失,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擂台,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暴打。
等许明和小黑龙从刘锋身上起来之后,刘锋已经被打的没人样了。
具体情况就是四分五裂,一共找到了九块。
裁判直接倒吸一口凉气,平山宗大弟子就这么被你们给活活打死了?
够狠。
早知道不特么当这个裁判了。
可是为了将事件影响力降低到最小,他还是昧着良心道:“来人啊,把伤者抬下去治疔,别眈误了。”
“是!”
不一会,一群主城的修士飞上擂台,将八块刘锋放到一个类似于担架的台子上勉强拼凑出一个整体。
一个修士从怀里掏出一把丹药,将刘峰的头拿起来往嘴里猛灌,营造出一种全力抢救的假象。
殊不知那丹药叽里咕噜都从刘峰的脖子里全掉出来了。
裁判嘴角直抽抽,从地上捡起来一条大腿,随手丢上了担架:“这还一块呢,别在这治疔,下去再治。”
片刻后,刘锋和一众死伤的弟子被抬下去救治了。
裁判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第一场比赛结束,获胜者,许明,小黑龙。”
“非常庆幸,本次比赛无一死亡,都是重伤,我们正在对受伤者全力救治,大家不必过度担心。”
“休息一炷香时间,大家准备下一场比赛。”
后场。
平山宗宗主抱着心爱的子弟刘锋的一条大腿眼泪直流。
众人只知道刘锋是王坪山最喜爱的弟子,却不知他们还有另外一层关系。
刘锋其实是王坪山的私生子。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王坪山一股怒火直冲天灵感。
“来人啊,通知接下来的比赛的弟子,如果遇到哥布尔宗的弟子上台,格杀勿论!”
贵宾席上。
林星喝了一口红糖水,心中发苦。
这古人真没有什么生活情趣,连个奶茶都没有。
弄点破酒还是什么老太太脚踩的,真是太无语了。
“来人啊,再来一碗红糖水。”
“不是,你做坐月子呢?”王坪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谁规定不坐月子就不能喝红糖水了。”
“哼,哥布尔宗宗主,我告诉你咱们俩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我已经下了命令,待会擂台上会对你宗弟子格杀勿论,你等着瞧吧。”
“第二场比武现在开始!”擂台下,裁判的声音响彻全场。
所有参赛弟子一拥而上,全部上台。
平山宗本次呼啦啦蹦上来300多名弟子,一个个气势汹汹,拿着剑就要将哥布尔宗弟子砍成臊子。
可下一秒。
他们懵了,因为哥布尔宗压根就没人上来。
“卧槽,怎么回事,他们参赛的人这么少?”
“那咱们岂不是白来了吗?”
林星喝下一口红糖水,嘿嘿一笑:“对不住了兄弟,第二场我们没人上,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