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叼着半截香烟,烟灰颤巍巍地挂在末端,他不耐烦地挥了挥粗糙的大手:
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个歪歪扭扭的烟圈,
棒子队大汉突然龇牙咧嘴地捂住半边肿起的腮帮子,含糊不清地骂道,
打手斜眼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大汉气得直跳脚,唾沫星子乱飞,
大汉骂骂咧咧地转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田平安摆手:
田平安一听乐了,腆着肚子往前凑:
两个大汉也不反驳,扭头就走,边走边小声嘀咕:
脸上却堆满憨笑,点头哈腰道:
两个大汉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一溜烟就往外窜。
临到门口,其中一人突然回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活像身后有鬼在追。
打手踹了脚地上的空易拉罐,骂骂咧咧:
转头瞪向田平安:
田平安点头哈腰地往厨房走,心里却乐开了花:
田平安被带进隔壁的简易厨房。这所谓的厨房不过是个临时搭建的棚子,角落里杂乱堆放着几箱方便面和罐头,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食用油的腻味。
案板旁,一把锋利的斩骨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寒光,刀刃上还沾着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说完便转身离去,生锈的铁门在他身后发出\"咣当\"一声巨响,震得棚顶簌簌落下几缕灰尘。
田平安抄起斩骨刀,在手里掂了掂分量。
锋利的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待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蹑手蹑脚地摸到门边。
透过门缝,看见两个持枪守卫正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他不动声色地退回案台前,从冰箱拖出半扇排骨,装模作样地剁了起来。
透过油污斑驳的玻璃窗,隐约可见隔壁房间半开的门缝里,麻小雨被绑在椅子上,脸颊红肿。
他四下张望,从角落里扯下一块满是油污的破抹布。
熟练地将斩骨刀缠裹起来,油腻的布料很快就把刀刃包得严严实实。
他撩起衣摆,把刀稳稳地别在后腰,粗糙的布条正好卡在裤腰带里,既隐蔽又顺手。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撑住窗框,肥胖的身躯灵活地跃上窗台,几乎将整个窗户塞得满满当当。
他像只灵活的胖猫般轻巧翻出,落地时只发出轻微的闷响。
他弓着腰,贴着墙根蹑手蹑脚地摸到目标房间窗外。
油腻的窗玻璃上布满污渍,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屏息凝神向内窥视。
麻小雨带着哭腔的怒骂声刺破寂静。
一记清脆的耳光在房间里炸响。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打手甩了甩发红的手掌,狞笑道:
一个沙哑的男声突然厉声喝道:
只见一个叼着雪茄的男人猛地起身,抬腿就朝打手胯下狠狠踹去。
那打手顿时捂着裤裆跪倒在地,疼得直抽冷气,却只敢低声道了句:
便再不敢吭声。
窗外的田平安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清了这个被称为老板的男人——那双漆黑的手掌泛着诡异的油光,在灯光下反射出渗人的光泽。
铁手张用那双泛着油光的黑手轻抚麻小雨的脸颊,声音突然温柔下来:
他的手指在麻小雨红肿的脸上摩挲着,
窗外的田平安又夹了夹双腿。
铁手张不怒反笑,露出满口黄牙:
铁手张猥琐地凑近麻小雨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脸上:
铁手张淫笑着,手指摸向自己的皮带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