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安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深吸一口气，圆滚滚的肚子随之鼓起，又缓缓吐出，活像只正在运气功的胖河豚。

高航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一顿，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突然开窍的胖徒弟。

烟雾缭绕中，田平安肉乎乎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活像个正在作法的小神棍。

田平安讪讪地松开皮带，费力地把衬衫下摆往裤腰里塞。

圆滚滚的肚子像充了气的皮球，怎么塞都鼓出一大截。

他嘿嘿一笑：

高航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扩散：

田平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圆润的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高航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但很快又板起脸：

他弹了弹烟灰：

说到这里，高航冷笑一声：

这时，陆超已经完成了甘雪娇和霍小康的指纹采集工作。

他走到窗前光线充足的地方，开始仔细比对现场提取的指纹——这些指纹都被完整地保存在几块玻璃上作为样本。

高航走过去问道：

陆超头也不抬地答道：

他推了推眼镜：

高航点点头：

高航走进书房，看见甘雪娇正端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学生。

他拖过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刘婷婷则乖巧地坐在书桌旁准备记录。

田平安像个尽职的配角，默默站在一旁。

审讯开始后，高航先问了些基本信息，然后直奔主题：

甘雪娇低着头，声音很轻：

说到这里，甘雪娇突然像被掐住了喉咙，怎么也不肯继续往下说。

无论高航怎么问，她都只是机械地重复：

高航深吸一口烟，强压住火气：

甘雪娇精致的脸庞泛起红晕，眼神躲闪，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田平安恍然大悟。

高航一个眼刀甩过来：

他转头瞪着甘雪娇：

甘雪娇死死咬着嘴唇，活像个被老师抓到作弊的三好学生。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刘婷婷急得直跺脚：

她钢笔在手中飞转：

田平安搓着胖手，眼睛滴溜溜转：

他拍着胸脯保证：

高航气得烟都拿反了，烟灰掉了一裤子：

他咬牙切齿地指着田平安：

那眼神分明在说：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二三来，老子就把你塞进桌底下！

田平安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像只胖企鹅一样绕着甘雪娇转了两圈，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田平安摇头晃脑，活像个茶馆说书的：

甘雪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砸在地板上。

他突然压低声音：

甘雪娇的头垂得更低了，纤细的手指死死绞在一起。

田平安挤眉弄眼。

甘雪娇的声音细若蚊蝇。

田平安突然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圆滚滚的身子灵活得像只胖熊猫，\"砰\"地一声推开门，肉乎乎的手指直指五斗橱上那幅古船油画：

他夸张地挥舞着胖手：

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刘婷婷猛地一拍脑门：

她小跑着凑近油画，瞪大眼睛仔细端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