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第二,向朝廷上奏,请朝廷派高手来,助我们共同剿灭此獠!”
“可以在奏折上将情况说的严重一些,若此子不除,必然是下一个薛天王,朝廷必定会重视!”
“只要朝廷出力,别说一个大宗师,就是无上大宗师也顶不住!”
“第三呢?”司马玉堂继续问道。
“第三,我们可以派人潜入怒蛟帮中。”
“听说燕楚嗜女如命,一天不与女子交合就全身气血逆流,经脉血管就会暴裂。”
“那怒蛟帮中养着他好几个美娇娘。”
“咱们把他的女人掳来,以此要挟他,这就是三管齐下!”
听到这里,殿中另一位侯府客卿蒋清波有些好奇。
“老万,你怎么知道燕楚一天不与女子交合就会血管暴裂?”
“你不知道?”
万耀脸上洋溢笑意,以一种分享八卦的表情道:
“如今外面都传遍了,说此子体质特殊,火气极度旺盛,只有杀人和房事才能浇灭火气,所以他才会杀人如麻,无女不欢。”
“江湖中还流传,此人有两个特点。”
“哪两个特点?”
连司马玉堂闻言也好奇起来。
“一是好在梦中杀人!”
“二是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无妇人!”
“嘶”
蒋清波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怪异的摇摇头道:
“此子还真是与常人不同”
“好了!”
这时候,司马玉堂开口打断二人,命令道:
“就以万耀的计划来!”
“我现在就去求见父亲,万耀你替我拟一道奏折,今天就向朝廷上奏。”
“蒋清波,你写一封信,将陈风华等人的死讯飞鹰传入藏剑宫,邀请藏剑宫撼山境的无上大宗师前来沧州,共灭燕楚!”
“另外,你们两个想办法,去把燕楚的女人抓来,若燕楚不顾他的女人死活,就把他的女人全部杀死!”
说这句话时,司马玉堂语气杀气腾腾。
安南侯府威压沧州百年,绝不允许一个突然崛起的年轻人挑衅侯府威严。
听到司马玉堂前面的话,二人分别抱拳接令。
可等听到对方要求二人去抓燕楚女人的时候,两人面色微变。
我们俩?
那燕楚杀大宗师如砍瓜切菜。
让他们两个宗师去抓对方的女人?万一遇到正主怎么办?
蒋清波不由斜了万耀一眼。
你个狗日的出的馊主意,让老子跟着你一起冒险!
万耀脸色也有些难看。
这次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司马玉堂不顾两个手下的想法,独自离开大殿,向着侯府的后山而去。
燕楚连斩数个大宗师,这种实力,连他也有些心惊,恐怕整个沧州,除了父亲司马涛,己经无人能压制对方了。
如果没有撼山境强者在场,他是不打算去招惹燕楚的。
连陈风华都死在对方手上,他去了也只是送菜。
毕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安南侯府占地数百亩,在侯府后方,有一座矮山,是整个侯府的禁地。
老侯爷司马涛就在后山闭关。
司马涛乃是撼山境的无上大宗师,而且在撼山境之中,都绝非弱者。
年轻之时,他曾跟随先帝远征南魏,因功封侯。
坐镇沧州之后,数十年间,他将沧州经营的如铁桶一般,外来势力根本无法插手。
首到三十年前。
为了突破更高境界,司马涛将爵位传给长子司马玉堂,踏入后山闭关,几乎不在江湖上再露面。
司马玉堂来到后山。
这里环境清幽,即便时值秋日,山上依旧绿意盎然,道路两旁的树木西季常青。
后山的山洞外,盘膝坐着两个老者。
两名老者形容枯槁,白发苍苍。
此刻他们闭目盘坐,身上落满落叶,一动不动,如同两座石像一般。
这是司马涛以前最信任的两名手下,全都是大宗师,在侯府中的地位,某种程度还在司马玉堂之上。
往往他们说的话,就是老侯爷的意思。
当司马玉堂踏入这条林荫小道,左边的老者缓缓睁开眼,老眼浑浊。
但很快,浑浊散去,变得凌厉有神,有淡淡杀气流转,仿佛经历过尸山血海。
待看见是司马玉堂,这种杀气才缓缓收敛。
然后他张开口,声音如铜锣摩擦,沙哑难听,
“是大少爷,您找侯爷有什么事?”
“林叔,我有要事想禀报父亲,劳烦您通传一下。”
被称作林叔的老者脸色不变道:
“侯爷闭关前说过,除非生死大事,否则不得打扰!”
司马玉堂皱眉道:
“此次确实是生死大事,沧州之地崛起一位顶尖强者。”
接着,他将近段时间关于燕楚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当说到陈风华及七杀宗传人被燕楚所杀的时候,右边那位老者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两人听到燕楚如此辉煌战绩,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二人久不履江湖,沧州竟出了如此顶尖天骄?”
右边的老者脸上有些战意,“若真如你所说,老夫倒想亲自会会此人了!”
司马玉堂脸上露出些许牵强笑容,道:
“冯叔若出手,那燕楚定然是手到擒来!”
“不过一切还是先通报父亲知晓才好!”
其实他心里不认为老者是燕楚对手。
毕竟那刀魔可是以一敌三,轻松斩杀三位大宗师。
即便冯老年轻时战力逆天。
但现在毕竟年老体衰,气血衰败,巅峰时的战力还剩几成不好说,若到时候没杀了燕楚,反死于对方刀下,对于侯府的实力及威望是一个重大打击。
听到司马玉堂的话,两位老者点点头,“大公子说得对。”
“还是交由侯爷定夺!”
两人转身,将手按在洞府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随着真元注入,洞府大门上浮现道道纹路。
洞府大门开始缓缓抬升,发出隆隆响声。
门后,一条漆黑幽长的道路显现出来,宛如择人而噬的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