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看着渐渐走到众人面前的俩人,暗暗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小祖宗要是真出事了,自己跟池骋也算走到头了。
吴所畏看到几人站在门外等自己心中暗道不妙,快步走上前在池骋身前站定着急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遇到了点事眈误了。”
池骋黑着一张脸死盯着吴所畏披在身上的军大衣,发现这件衣服丑的可以,更是碍眼的可以。
伸出大掌一把将衣服甩到地上,吴所畏着急的就想弯腰捡起来,“池骋你干什么,这是王哥好心让我穿的。”
池骋不由分说的将吴所畏拉到怀里贴近耳朵恶狠狠的说:“我是真他妈想找条狗链子给你拴上!”
吴所畏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自己提前发短信池骋还是生气了。吴所畏缩在池骋怀里聪明的不说话,只想等着进屋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在好好哄哄。
池骋将下巴枕在吴所畏的肩膀上,视线与身后的王有田对上。看到王有田直勾勾的盯着吴所畏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似感受到了池骋充满威慑力的打量,王有田视在线移与池骋对上。
王有田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世上最阴狠的毒蛇盯住,从未遇到过的恐惧袭上心头。有些不知所措的移开视线,随后尤豫着上前将地上的大衣捡起来拍了拍。
看着还在池骋怀里的吴所畏,王有田几次尝试张口,最后还是转头对村长说:“陈叔,我先回去了。”大畏刚想张口就被池骋使劲按进胸膛里不让说话。
村长挥了挥手,随后跟郭城宇攀谈了几句也离开了。
郭城宇拍了拍池骋的肩膀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去休息了,”看了一眼吴所畏,郭城宇继续说道:“大畏,池骋担心你一上午了,差点给村子拆了,你好自为之吧。”
幸灾乐祸的声音好似在耳边3d立体环绕,吴所畏顿觉天塌了。
王有田走了一段距离后实在没忍住回头,竟发现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怒气冲冲的掐着吴所畏的脖子向房内走去。
有些担心的紧皱眉头,那个男的感觉脾气很差,他们是什么关系?吴所畏肯定打不过他
村长看着王有田肩上的麻袋打趣道:“今天货挺大啊。”
王有田闷闷的嗯了一声,埋头走路不再说话。
池骋一脚将房门踹开,随后将吴所畏推到屋内,头也没回的向后一踹又将门踹关上了。
吴所畏眼瞅着不对赶忙躲到离池骋最远的角落里立正站好,嘴跟个机关枪一样突突个不停:“池骋!我警告你哈,咱们有事说事。我先道歉,我回来晚是我不对,但是我给你发短信了!我提前通知了!我不是先斩后奏,再说我只是出去逛逛!”
池骋步步紧逼,最后将吴所畏困在自己跟墙角形成的空间里,咬着牙质问:“你他妈给老子发屁了?短信发他妈谁手机里了!说话!!!”
吴所畏瞪大了眼睛微微侧脸看到抵在墙上跟自己侧脸近在咫尺的拳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缓解干涩的喉咙。
给自己做了几秒心理建设,吴所畏昂起头斩钉截铁的说:“你手机里!!!”
池骋点了点头,抬起拳泄愤的砸在墙上,随后站直身体从兜里掏出手机。
一条5分钟前的新短信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的扫描了一下短信内容,池骋也大概猜出来可能是山里信号不好有些延迟。
吴所畏也打开手机发现短信竟然是5分钟前发出去的,也猜到了原因,神情一下子变的抱歉。
池骋一言不发的转身坐在炕上,背对着吴所畏不说话。吴所畏沉默的站了几秒,随后直接干脆的爬到炕上从池骋后面抱住他轻声说:“今天都是乌龙,但是我还要跟你道歉,害你担心了。”
看见池骋不说话身体紧绷,吴所畏想了想伸手探入池骋裤兜里,拿出香烟跟打火机点着塞进池骋嘴里。
“你抽根烟,不要生气了!”
池骋深吸了一口,伸手将烟从空中夹了出来,冷漠的问吴所畏:“你就是跟那个男人出去了一天?回来还披着人家的衣裳?”
吴所畏往前探着脑袋歪脸看着池骋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随后从池骋骼膊下钻过去一个灵活转身就侧坐在了池骋大腿上。
吴所畏搂着池骋的脖子解释道:“我是突然听到他跟小孩聊去山上抓蛇,我有点感兴趣,再有就是想起来之前说给小醋包找个伴就想跟着过去看看。他是看我是客人,怕我冷才给我穿的衣服。”
池骋:“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就这么大胆跟人家走?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不知道吗?”
吴所畏知道池骋是真担心了,微扬起头在池骋脸上亲了一下,看到池骋眼底的松动,吴所畏继续说道:“因为我知道这个村庄肯定没有问题啊,有问题政府不会搭线,郭子也不会来这,再说,这个王大哥对孩子非常有耐心,我确定他肯定是好人。”
“池骋,你还生气吗?”吴所畏轻声问道。
看池骋不说话,吴所畏又赶忙扯出一抹大大的微笑说道:“那,我对你笑一下你就不会拿我怎么办,对吧。”
池骋抬起手又深吸了一口,随后将烟吐到吴所畏的脸上,另一只手用力搂紧了吴所畏的腰,紧皱的眉头说:“大宝,我还是觉得你随便跟一个男人离开的行为是不守夫道,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挑衅行为。”
吴所畏知道池骋是真的担心坏了,自己带入池骋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那,你惩罚我。”吴所畏将手放在池骋的腰带上,意思不言而喻。
池骋挑眉将烟扔在地上一脚碾灭,随后如一头敏捷的猎豹般迅速转身将吴所畏压在炕上缓缓逼近,“这可是你说的!”
两张薄唇慢慢贴近,突然,吴所畏伸出两根手指抵在池骋嘴边。池骋不悦的啧了一声,吴所畏赶忙解释:“你快起来,我兜里有条手上的小蛇,那是我给小醋包找的小弟!”
10分钟后,
吴所畏刚把上过药的小蛇放进一个小篮子里,还没转身就被某人抄起扔在炕上,吴所畏早就猜到身上那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被生理性泪水浸湿的眼睛瞄到扔到身侧的皮带,吴所畏幸福的笑了笑,某人刀子嘴豆腐心,就知道他舍不得
第二天
吴所畏小脸烧的通红躺在炕上,果然昨天进山还是冻感冒了。池骋愣是被吴所畏滚烫的身体烫醒的。
看着刚吃完药窝在自己怀里的大宝,池骋又心疼又生气的训斥:“该!”
另一座不大不小的房子里,一位大娘端着一碗药来到里屋对着躺在炕上的王有田说:“有田,快起来把这药喝了,发烧不能硬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