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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参加完葬礼回去的路上, 程星随机放了首音乐,恰好?是洛茜的歌。

这几天洛茜的流量极大, 所以连音乐平台推广都更多。

程星接连换了好几首,才换成一首纯音乐。

车内气氛有些闷,但她们已经闷了好几天。

姜瓷宜并没问程星刚才情绪为何失控,为什么?连扇苏曼春两个耳光。

只是安静等她自己平复情绪。

过了几个路口,程星感觉堵在自己心口的那股气稍微顺了一些,却没有讲刚才的事情。

这段时间因?为洛茜的事情, 姜瓷宜的心情也跟着不太好?。

程星不想?让这件事再困扰她们,干脆换了话?题,问她刚才和顾清枫聊了什么?。

姜瓷宜也直言:“她忙着看戏了, 没空和我闲聊。”

程星:“”

说白?了,姜瓷宜和顾清枫也没那么?熟。

之?前?姜瓷宜没有给顾清枫微信的时候, 顾清枫再跟她交往就很有边界感了。

顿了下,姜瓷宜又?道:“她倒是又?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程星没办法给她提示, 只能顺着她问:“你怎么?说?”

“如实说。”姜瓷宜耸了耸肩,“很小的时候我幻想?过,如果我像偶像剧里写的那样, 有一对很有钱的父母就好?了。”

“如果我不是我爸的女儿, 那我应该会有很光明的未来, 起码我不用为了去凑学费而低三下四。那时甚至会想?,进孤儿院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如果我有天发现我有很有钱的父母,那我可以原谅她们抛下我的事情,哪怕她们只是想?知道我还活着, 愿意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得远远的, 那我也不会失望。因?为我有钱了,我可以做很多事。”

姜瓷宜声音很闷, 但听起来格外平静。

把她小时候所有隐秘的心事摊开在阳光下,讲给长大后的自己听。

那时过得太苦了,所以幻想?是最好?的良药。

“那现在呢?”程星问。

姜瓷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自己的讲述:“从遇见顾清枫那天我就想?过,如果我真的是被她家遗弃的该怎么?办?”

“万一不是遗弃呢?”程星反问。

原书中姜瓷宜绝对不是被遗弃的。

因?为顾家对她这个认回去的女儿呵护备至,要什么?给什么?。

但当程星问出这个问题时忽然?意识到,姜瓷宜好?像已经推测出了什么?。

姜瓷宜是个习惯想?很多的人,总能面面俱到。

很聪明,但活得很累。

程星分明都没说什么?,但她就是能从细枝末节中推出来。

而且不动声色将事情藏在心底。

“无所谓。”姜瓷宜说:“原因?不能改变结果。”

“那如果你想?的是真的呢?”程星试探地问。

姜瓷宜的指骨忽然?脆响了声,随后轻笑:“星星,我会委屈的。”

她看上去轻描淡写,但短短一句道出了心酸。

笑完之?后眼里甚至有泪光闪动,不愿让程星看见直接扭过头去。

没说她委屈什么?,但有这句就够了。

“那你会认吗?”程星问。

“我要认吗?”姜瓷宜很认真地问程星。

程星的车停在路边,忽然?感觉心口很闷:“你问我做什么??”

双闪不停闪动,富有节奏的声音盖过了音乐声。

姜瓷宜说:“我看你知道很多事。”

程星掌心捏了一把汗,真相呼之?欲出却怕被系统惩罚,在姜瓷宜期待的眼神注视下最终还是决定冒一下险。

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脑海中就出现了系统的警告。

程星只能无奈苦笑:“这件事我不清楚。”

姜瓷宜曲起手?指搭在膝盖上富有节奏地敲着。

“阿瓷,你现在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了。”程星说。

“很难。”姜瓷宜声音很轻,带着迷茫:“到了现在这个阶段,我好?像不再需要别人爱我,所以我很难去做这些决定。”

言语之?间,仿佛已经知晓了真相。

程星也不敢直白?问她,只能温声安慰:“那你需要我给你什么?建议呢?”

姜瓷宜侧眸看向?她,莹润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沉默良久。

程星抬手?拂过她的眼睫,感受她眼睫扫过掌心的温度,顺手?擦掉她眼角温热的泪。

在程星以为自己听不到回答时,姜瓷宜轻笑,笑中几分淡然?:“不用你的建议,陪着我就好?。”

就像平时那样,让她不必孤单。

剩下的事,总会有答案。

-

在认亲这件事上,程星想?到关键点在沈晴雪身上,但她和沈晴雪完全不熟,没办法引导沈晴雪去帮助姜瓷宜认亲。

但她可以完成别的任务,譬如姜瓷宜的复健。

姜瓷宜每天都坚持复健,连老师都夸赞她有毅力?。

程星看她在训练室艰难地走路,摔倒在地上一次又?一次。

她的肌肤本就娇嫩,随手?一掐也能出现红印。

哪怕训练室内铺满了昂贵的软垫,也经不住她一次又?一次地摔,两条膝盖戴着护膝,却还是摔出了青紫。

晚上程星给她按摩针灸的时候,还要另外用药油给她把淤青揉开。

如今姜瓷宜的腿已经有了知觉,按摩时碰到一些很疼的穴位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但只要给她用药油揉膝盖上的淤青,她总是倒吸一口冷气。

程星无数次怀疑她的痛点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即便她将力?道放到最轻,姜瓷宜还是会不自觉缩腿,手?抓着床单,将床单抓皱。

有天程星给她揉完膝盖上的淤青之?后,看到她的唇色发白?,额头凝着汗珠,脸色却有些泛红,抓皱的床单被松开,久久无法恢复平常模样。

程星抽了张湿巾轻轻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那双清冷的眼睛中带着几分程星看不懂的情愫,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程星凑近了问她,“怎么?”

话?没说完,姜瓷宜就凑上来亲了她一下。

程星被亲得发懵两秒,却不甘示弱,将她压在床上亲。

亲得她眼尾泛红,手?重新抓紧床单,程星便将她一只手?拿起来,沿着她的指缝进入。

十指相扣,却总能及时止刹。

姜瓷宜潮热的掌心握住她的手?,程星在她的唇上轻啄,躺在她的身边平复呼吸。

偶尔会想?,等到姜瓷宜真正能站起来那天会是什么?样。

姜瓷宜低声说:“星星,你现在也可以的。”

程星却在她颈间轻轻咬一下,咬出红色的齿痕,逼得姜瓷宜扬起颈,嘴巴微张,手?指紧紧扣着她的手?。

程星享受着被她箍着的感觉,温声轻笑:“再等等。”

有天姜瓷宜实验室聚餐,许是因?为她最近恢复得不错,席间喝了点酒。

程星把她接回来后,程星照例给她揉膝盖,又?一次无法自控地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衬衫扣子已然?开了三颗,浅粉色的内衣肩带都已经看得清楚。

程星的呼吸无法平复,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手?指在她的小腹处几经流连,最终克制着收了手?,再次躺在她身边。

然?而喝了酒的姜瓷宜像一只树袋熊,直接抱着她缠过来,温热的呼吸吐露在她颈间,浅色的口红也在她肌肤上印了好?多下。

程星挣脱她的拥抱,温柔哄她:“再等等。”

“等”这个字忽然?就触碰了姜瓷宜的逆鳞,原本还旖旎的表情顿时散了几分,冷着脸问:“还要等多久?”

程星亦有些忐忑,握着她的手?腕处摩挲,试图安抚。

可是姜瓷宜并不领情,甩开了她的手?,背过身闭上眼睛,语气清冷:“星星,要等到你走以后吗?”

程星一下子被问了个猝不及防,所有旖旎的情愫都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管任务完没完成,时间总是不等人的。

可能是程星这段时间对她站起来这件事抱有太高的期待,姜瓷宜也从她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什么?。

几乎没有怎么?问过她相关的事情,但偶尔旁敲侧击问几句,都已经明了。

所以姜瓷宜几乎不怎么?社交,下班以后都跟程星窝在一起。

她也从没问过程星,如果不走会怎么?样?

似乎意识到分开是必然?的结局。

而她将每一日都当做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程星这段时间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从没往这方面想?。

却没想?到,姜瓷宜聪慧敏感至此。

程星从背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长发里。

用了同一款洗发水,橘子淡淡的清香让程星很有安全感。

很有保持着这个姿势到地老天荒的想?法。

可程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程星已经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下一个小世界的姜瓷宜。

从阁楼里把姜瓷宜再放出来,然?后和冷漠的她再相处,会再爱上她还是只当成任务去攻略?

所有的一切,程星都不知道。

但程星所能抓住的,也只有现在。

这一切也无法和姜瓷宜言明。

程星只能温柔地抱着姜瓷宜,相拥在一起却各怀心思。

度过了不算很平静的夜晚之?后,翌日清早,姜瓷宜始终都摆着冷脸,说话?也对程星爱搭不理的,摆明了要因?为这种事跟程星冷战。

一天之?后,程星终于忍不住,在下班回到家后直接堵着房间的门,问她:“你是因?为那件事生气的吗?”

“哪件事?” 姜瓷宜仍旧坐在轮椅上,和她有着巨大的高度差,但纤长白?皙的天鹅颈抬起来,语气清冷淡淡,气场全开。

仿若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程星说:“就那件事。”

“是哪件事?”姜瓷宜问。

程星几乎没跟姜瓷宜用这么?冷硬的语气说过话?,但此刻堵着她出去的路,纤薄的背脊靠在泛着冷意的门上,语气也不由得变硬:“就是昨晚的事。”

姜瓷宜抿了下唇:“我不懂你在等什么?。”

姜瓷宜不是个喜欢冷战的人。

昨晚也真是被程星气惨了,分明能感觉到她是喜欢自己的,但到了要做的时候就各种推脱。

她都剥掉了程星的上衣,自己的内衣扣子都已经解开了,但程星偏要给她将内衣扣再扣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系上。

说她是个正人君子,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天天一张床上睡。

说她不正经,偏偏永远发乎于情止于礼。

姜瓷

宜每次都觉得要水到渠成发生了,可她却宁愿忍着最后去冲个冷水澡也不做。

久而久之?,姜瓷宜就觉得她是在找借口,其实没那么?喜欢自己。

不然?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能忍得住?

这种想?法就像是破土而出的芽,钻进牛角尖里只会越想?越窝火。

姜瓷宜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方式就是沉默。

但最终,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她轻呼出一口气:“你还有多少时间?程星。”

姜瓷宜很平静地喊程星的全名,随后冷厉地补充道:“九天。”

程星平白?打?了个激灵,站在原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有种上学被老师突然?点名的感觉。

但随之?而来的是后知后觉的悲伤。

还有多少时间?

这个问题就像一层窗户纸。

没有问出来的时候还可以佯装相安无事。

一旦问出来,窗户纸被捅破,两颗心都呼啦啦地吹着冷风。

程星沉默片刻,低敛下眉眼温声道:“阿瓷。”

姜瓷宜自嘲似地笑了下,从她口中得知17天这个答案后,她不停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很难做到。

原本没打?算提的,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去。

可姜瓷宜没忍住提了,那就没办法继续装糊涂,“我知道可能某天当我睁开眼就再也看不见你了,或者看见的不是你,亦或者这辈子都不会再看见你。所以我把每天都当做是最后一天。”

“我甚至不想?知道还有多少天,倒计时最折磨人了。但我已经知道了,我每天怀揣着希望,再一次次破灭,我想?感觉到你是爱我的。这样可以”

话?说到这,姜瓷宜忽地哽咽。

后边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程星走上前?拉她的手?腕,却被她轻轻甩开。

程星再一次去拉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濡湿的汗刮过她轻薄的皮肤,仿佛要跟她融为一体。

“阿瓷”程星温声唤她。

姜瓷宜平日不喜跟人解释很多,今天能说这么?多话?已然?是情绪上头。

但最残忍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她看着程星那张温柔的脸露出惭愧内疚的表情,把所有残忍的话?都收了起来。

姜瓷宜知道,如程星真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她是没办法找回对方的。

所以她需要有足够的爱支撑自己在往后几十年里都记得她。

无论何时回忆,都能说服自己,曾经拥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她们曾相隔着不同空间通信,又?在同一个空间相遇。

她们之?间的故事有很多很多,从最初的不信任到用刀架在对方脖子上,恨不得同归于尽,再到后来习惯有她的存在,每天要她陪着吃早饭,习惯早上喝她拿给自己的热牛奶。

时间是很残忍的,能磨灭很多东西。

记忆就像流沙,随着时间流逝,沙子一层层堆叠,慢慢就会把这个人忘记。

姜瓷宜不想?忘记,想?永远记得。

就像她会把禾苗寄的所有回信留着一样。

因?为她的前?半生拥有的东西太少了,所以每一个都弥足珍贵。

她贫瘠的人生里忽然?冲进来一个闪闪发光的人,如果有天人离开,光还亮着。

姜瓷宜希望这道光能陪她一生。

可是这些话?如果被程星知道,她会自责没办法陪自己。

会纠结要不要离开。

姜瓷宜不愿意让她为难,所以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

一次又?一次把所有话?都咽下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她怕再装下去,她没办法把自己的回忆填满了。

哪天骗不过自己,连自己也怀疑程星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过时,那程星才是真的消失了。

遗忘是最彻底的消失。

“你觉得要做那种事才算是爱吗?”程星单膝微曲蹲在她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睛。

仿佛只要她说是,就会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做不到她哭就没完。

姜瓷宜当然?也不这么?认为。

性?从来都是爱的衍生品,可一直推诿着不发生关系的程星让她没安全感。

当程星这么?问的时候,姜瓷宜又?顿住,无奈叹息一声:“那你觉得什么?才是爱呢?”

“我很爱你。”程星说:“毋庸置疑。”

“可你为什么?要在这种事上再三推辞?”姜瓷宜问:“一个成年人没有需求吗??”

程星:“”

从来没和人公然?讨论过这种问题的程星霎时脸红了。

姜瓷宜情绪上头问完之?后也沉默。

房间内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气氛。

良久,程星低咳一声说:“有。”

姜瓷宜瞪眼。

程星:“在遇见你以前?几乎没有过。”

姜瓷宜:“”

程星这倒没说假话?,因?为从小到大对人体太过了解,人在她眼中没有性?别,只是一副骨架。

她看人通常不怎么?看皮囊。

在人成长变化的所有节点之?前?,她早已熟知各类变化。

而她本人又?是出了名的佛系,佛到没谈过恋爱,少女怀春的年纪成天抱着专业书啃,闲暇时间都被薅到中医馆帮忙,哪有时间想?这些事?

人在过得极度忙碌时是完全不会有欲望的。

程星就这么

?没欲望地活了二十多年。

但每天抱着一个美女睡觉,温香软玉在怀,很难说没欲望这三个字。

程星敢说,都没人敢信。

这种私密问题既然?都问了出来,程星也顶着红到滴血的耳朵问姜瓷宜:“那你呢?有吗?”

姜瓷宜:“看着尸体高潮?”

不得不说,姜瓷宜是懂怎么?把萌动的春心给杀死的。

程星顿时回到现实,急得戳她:“现在呢?”

“之?前?有。”姜瓷宜说:“现在没有。”

程星:“为什么??”

姜瓷宜很平静地说:“气没了。”

话?题进行到了这个地步,程星和姜瓷宜面面相觑了会儿,最终别扭地摸了摸鼻尖。

程星起身往浴室走:“我去给你放水泡药浴。”

姜瓷宜望着她的背影,无奈气笑了,在心底骂了句傻子。

-

程星倒是不知道姜瓷宜心里怎么?想?,她心里直打?鼓。

姜瓷宜都已经提了这么?多次,如今她可以简单站立行走,除了没办法长时间行走之?外,其余日常生活都没什么?问题。

程星要是再拒绝,也太不是个人了!

在给姜瓷宜准备好?药浴的材料之?后,程星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快速冲了个澡,洗完之?后没有拿换洗的内衣,只穿了件宽松的真丝系带睡袍。

长发随意用簪子盘起,颇有新中式的风格。

浴室里打?开了风暖,温度蒸腾得人脸颊发红,身体都是热的。

程星喊姜瓷宜来泡药浴,并且不像平常那样,等姜瓷宜进来后交代完相关事宜,她就准备出去。

姜瓷宜的轮椅都已经到了浴缸前?,她准备脱掉衣服进入浴缸,程星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姜瓷宜就直勾勾盯着她看:“不出去?”

程星抿唇:“我帮你。”

姜瓷宜搭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一下,“我自己可以。”

声音放轻,语气变缓,眼神从她身上移到旁处,眼尾轻轻往上勾了下。

仅一个眼神,程星的心就被她勾得痒痒。

她嘴上虽然?说着可以,但程星硬生生听出了欲拒还迎的味道。

心早就被她勾走了,光是看着她那样坐着,手?随意伸进浴缸里试水温,手?指勾动浴缸中的涟漪,扬起来的瞬间水滴沿着她的手?滑过小臂,程星的身体就不自觉泛起潮热。

在这种密封空间里,风暖呼呼地吹着,室内温度愈发升高。

程星的额头冒出汗珠,再次申请:“我帮你。”

话?里带着几分服软的味道,温柔的眼睛像是要把姜瓷宜溺进去一样。

姜瓷宜这才松了口,“好?。”

说完之?后便没了动作,乖巧地坐在浴缸旁等着人伺候。

程星却没帮人这样弄过,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像个榆木桩子一样站在原地看她。

片刻后,姜瓷宜复又?伸手?进浴缸试了试水温,一边扭过头问:“不是要帮我吗?衣服要我自己脱?”

程星:“”

程星也不是第一次去解她的衣服,但在这种境况下,手?指稍稍掠过她的肌肤都会像着火一样,她却要装作心如止水地给她脱衣服,把她放进浴缸里。

倒也不算陌生,动作熟练到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

程星将她的衣服放在一旁,只剩下贴身衣裤的时候直接把她抱起来。

姜瓷宜还当她要继续脱,扔掉了所有的羞涩,佯装淡定地等着,孰料直接被打?横抱起,被抱了个猝不及防的姜瓷宜一条手?臂还悬在空中,立刻慌乱地抱住程星的脖子。

真丝睡袍的材质很好?,面料丝滑,稍稍一蹭就会便松散,尤其程星绑带系得松。

把姜瓷宜抱起来已经用尽她浑身力?气,生怕把姜瓷宜磕着碰着摔着,衣服绑带随着松了些,前?胸肌肤露出一大片。

尤其程星要弯腰将她放进浴缸。

睡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浴缸的水溅在身上。

还没等程星起身,已经躺在浴缸中的姜瓷宜只抬眸和她对上个眼神。

下一秒,程星的手?腕感觉到拉力?,她整个人已经跌入浴缸中。

姜瓷宜偏促狭地笑着问:“程医生,正常人泡药浴不会有问题吧?”

“有没有问题你不都把我拉进来了吗?”程星无奈地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澄清道:“还有,我又?不是医生,我都没有这边的医师资格证。”

姜瓷宜看着她衣带在水中散开,真丝睡袍散落在水中,发梢被打?湿,整个人稍显狼狈,但却让人移不开眼。

“那你为我配药,给我按摩还给我针灸,怎么?敢的啊?”姜瓷宜顺着水窝在她身边,在水下戳着她身前?的肌肤一字一顿地说:“非法行医,你够厉害的呀程医生。”

程星:“对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姜瓷宜剖根问地。

程星被她撩拨得毫无招架之?力?,原本想?占据上风,此时却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干脆心一横,直接把她圈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趁她不注意含咬她的耳垂。

“你是自己人。”程星说。

“你也说我是自己人。”姜瓷宜的心像在打?鼓,跟她已经贴得这么?近了却还是觉得不够,声音有些微变化,却努力?压抑着:“那你是我的私人医生,有问题吗?”

她霸道

地宣誓主权,并且在程星锁骨上咬了一下。

程星吃痛,却没有动,任由她咬。

等她咬完之?后抬起头,一张漂亮的脸泛着淡红,眼睛亮晶晶的却苦兮兮地说:“一股中药味。”

程星舔了下唇,喉咙微动,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唇低声说:“我尝尝?”

话?音刚落,姜瓷宜便亲过来,径直渡了一口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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