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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与蝉宝在林府的第一夜(4k)

花子牧从破损的商铺中退出来,招呼手下在周边仔细找人,自己则来到葛文骏的面前。

“葛大人,那刺客跑了。“

葛文骏方才神经一直紧绷,哪怕手臂上中了暗器也没功夫搭理。此时听到这句话,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象瘪了的气球一般瘫软下去。

花子牧伸手搀扶住葛文骏:“哎,葛大人?你这,你还能站起来吗?“

葛文骏现在已经顾不得形象,他咧开嘴,无声地笑,有种劫后馀生的庆幸。

在他的眼中,他面对的敌人是一名三品武者,他在完全不敌对方的情况下,

已经分别用轻功和外套阻拦了两次三品武者的杀意,最后靠着商铺勉强拖了一小段时间。

如果花子牧不出现,他便已经技穷,只能等死。

幸好花子牧恰巧经过,吓退了暗处的刺客,救了他一命。

”大难不死啊,花将军,葛某这次大难不死啊!哈哈哈。“

葛文骏开怀大笑。

其实类似的,死里逃生的经历,他此前不是没有,但之前的死里逃生,都是战场上疲惫的麻木的逃生,逃完倒头就睡,没工夫产生什么情绪起伏。

现在不一样,现在的他已经被京城的安逸磨平了棱角,再遭遇这种事情,并且还能活下来,的确非常庆幸。

花子牧单手搀扶葛文骏,同时不忘警剔地环视周围。

“葛大人,那刺客究竟是什么来历?竟敢半夜里行刺你。你可是朝堂四品,

枢密院一部的堂堂知事。谁的胆子这么大,他不怕朝堂报复吗?“

“那刺客是——”

葛文骏本想脱口而出,但是关键时候,他脑海中再次浮现了“牧人蛮女”的样子。

那古铜色的皮肤,浅棕色的瞳孔,还有深邃的眼框,高挺的眉骨——

葛文骏在北方驻守十多年,绝不会忘记牧人女子的长相。今晚刺杀他的人,

是一位标标准准的牧人女子,他不可能看错。

而且那刺客还不是普通的牧人女,是罕见的三品蛮女。

据葛文骏自己所知,整个楚国,只有燕王项峥手下,才有一名北方牧人叛逃而来的三品蛮女。至于牧人部落里的高阶蛮女,那与他八竿子打不着,不可能专程来京城杀他。

如果再结合他这段时间的经历,其实不难猜出,燕王怀疑他供出了情报,要杀他灭口。

单凭猜测杀人,是很不靠谱的事情,极有可能导致错杀。

可是以葛文骏对燕王的了解,燕王向来独断专横,做出这种事情毫不奇怪。

他可以只凭心情颁发命令,完全不看理由,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想清楚这一切后,葛文骏心里反倒放松了一些。

燕王卸磨杀驴,对他动手,其实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之前只是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但很可惜终究还是发生了。

燕王动手之事牵涉甚广,如果告诉花子牧,从而宣扬出去,只会导致燕王愤怒,招来更多的报复。

于是乎,葛文骏决定暂不声张,并让花子牧送他去枢密院,请军医疗伤。

朱雀大街外的屋檐上,何书墨默默俯瞰下方发生的一切。

虽然葛文骏的行为和选择,与他所预料的有不少误差,但最后的结果还不错。葛文骏按照他的预期,玩命坚持到花子牧到来的时间点,而玉蝉也在与花子牧碰面前顺利撤退。

伴随一阵熟悉的香风,何书墨扭头看向身边的位置。

只见玉蝉已经主动解除了通关行牒的变化,恢复成原来的样貌,颇为期待地盯着他看。

何书墨大约猜到玉蝉是在期待什么,于是道:“计划顺利完成,还有蝉蝉真漂亮。”

玉蝉嘴角上扬,眼眸弯弯,开心的情绪掩饰不住。

她一伸小手,说了一声“喏”,把何书墨给她的通关行牒还给何书墨。

但何书墨主打一个全都要,通关行牒要拿,蝉宝的小手自然也要牵住。玉蝉本身便有些体寒,因此她的小手在夏天是温凉好摸的状态,但是眼下即将入冬,

她的手便稍显冰凉了。

不过,这点很好解决,在何书墨握住蝉宝的小手之后。

蝉宝红晕上脸,心跳加速,原本清冷无欲的身体好象产生了链式反应,在短时内快速燥热起来。

哪怕他们现在立在屋顶,寒风阵阵,都吹不去蝉宝身上干柴烈火般的暖意。

——

下方,花子牧一行人已经开始护送葛文骏离开,何书墨计划中关于枢密院的阶段性工程已经结束,他心中大石落下,浑身轻松。

再加之此时正是深夜,寂静的夜幕提供深蓝的底色,幽幽月光照在蝉宝极美的脸蛋上,简直把她烘托得好似下凡的仙女一般。

何书墨气血下涌,不忠逆党有抬头的趋势。

他唇齿干渴,手上不由得用力,将身边的清冷美人拽入怀中。

“蝉蝉。”

“恩?”

蝉宝在情郎的怀里抬起眸子,从下往上盯着他的脸庞。

“今晚方便吗?”

“方便什么?”玉蝉俏脸醺红,美眸一眨不眨盯着何书墨瞧,单纯的小脑袋压根不明白他的意思。

何书墨看着她茫然呆萌的样子,心中感到一阵好笑。

蝉宝身上的经验其实不算少了,属于看过吃过操作过的大赛型选手。

但蝉宝本人其实没有多少相关知识,她会的都是自己教的,自己不教的话,

蝉宝就只有之前还在厉家时,她们礼仪老师传授的一点房事理论。当时她们年纪不大,对男女间的事情不懂也不感兴趣,学起来属于一知半解那种。

何书墨干脆不瞒着她了。

“蝉蝉近日有癸水吗?”

所谓“癸水”,便是古代对“来亲戚”的别称。

蝉宝听到何书墨问她如此私密的事情,先是脸蛋红了半分,然后才乖乖摇头何书墨了然,哄她道:“那今晚还长,咱们忙活半夜了,去林府睡会儿?“

“林府?”

玉蝉反问。她觉得,何书墨就算要休息,也应该带她去何府。为什么突然要去林府?

林府就是用来做样子的,连佣人都没多少。半夜住进去,喊半天都没人应声,去那里做什么?

何书墨又问道:“林府不方便?”

玉蝉摇了摇头,她虽不知道何书墨去林府干什么,但只要能和何书墨在一起,她去哪儿都无所谓。

于是道:“方便,走吧。“

两人认识许久,关系亲密了许久,可此时仍然还象热恋期一般,拉着小手,

甜甜蜜蜜。

何书墨和蝉宝来到林府,因为府上佣人不多,半夜没人守夜,所以干脆跳过敲门入户这个环节,直接使用轻功翻越墙头,走进蝉宝理论上的“闺房”。

这里虽然被精心布置了一番,但其实不太有生活气息。蝉宝基本不会住在这个房间,她通常会进宫找酥宝一起睡觉。

不过好在为了应付谢采韵的突击检查,林府几个主要的屋子,都会安排佣人每日打扫,保持整洁。

所以这间闺房,时刻处于拎包入住的状态,不用何书墨和蝉宝重新收拾。

闺房中,何书墨用火折子点燃烛灯。

随着烛火驱散黑暗,一张平整柔软的床铺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床铺,何书墨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浑身燥热,下意识扯了扯衣服领口。结果此举被玉蝉误会成他想脱衣,于是本能发动,自动充当起何书墨贴身丫鬟的角色。

”何公子,我来帮你宽衣。“

林府缺少佣人,玉蝉亲自动手。

何书墨顺水推舟,并没有拒绝。

只道:“蝉蝉帮我宽衣,等下我也帮蝉蝉。“

”这可不行。你是公子,我是丫鬟。“

玉蝉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想太多,毕竟在她的观念里,何书墨的地位比她更高,

是和她们家小姐一个等级的人物。只有她伺候公子的份,哪有让公子伺候她的道理。

但何书墨听不惯蝉宝这种发言。楚国其他人怎么想怎么做,他管不着,但他希望他的“家里人”能少一点等级和尊卑。

“还叫公子?嗯?”

”那,姑爷?“

”姑爷也不好,叫哥哥,书墨哥哥。“

话到此处,蝉宝帮某人宽衣的小手顿时一愣,在她的观念里,年龄大的女子叫年龄小的男子为“哥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情哥哥”。

而“情哥哥”便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正确的,所以她不能叫何书墨“哥哥”。

她和何书墨的亲密关系是非常合理的。因为她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只要小姐和姑爷在一起,那她天然就是有和姑爷亲密的权利,这是她的合法性!

“不能叫。”

“为什么不能叫?”

蝉宝小声解释了一通。

何书墨听完后,哑然失笑。

他抱着面前的女孩,道:“叫了又如何?此事就咱们两个知道。别人是千里耳吗,能听到你叫我哥哥?“

不过,蝉宝受过良好的贵女教育,对清白和名声看得很重,哪怕是情侣间开玩笑的称呼,她也不准备妥协。

何书墨没有继续坚持。

主要是他已经宽衣完成,轮到他给蝉宝宽衣了。

虽然蝉宝不能理解何书墨给她宽衣完全是在享受,但此事既然不涉及名声和清白,她半推半就,便让何书墨解锁了“宽衣解带”的成就。

女子闺房的卧榻通常是单人床的规格,不会太大。

所以何书墨和蝉宝一起躺下,是明显不如双人床宽裕的。

不过对于小情侣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更何况,何书墨和蝉宝的多数时间,不是“同床共枕”的姿势,而是“某种叠加态”。

起初,蝉宝以为何书墨只是在重复她熟悉的亲吻。

但随着她的情欲被某人用熟练的技巧完全勾起,像野火燎原般不可收拾时,

她这才懵懵懂懂地想明白,何书墨带她来林府的真实用意。

这个坏人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存心的,他明明完全掌握主动权,在已经临门一脚,完全可以瓜熟蒂落的情况下,硬是在问她可不可以。

乎只她不点头,就会这么一直问,像骡子拉磨的,不急不忙,磨磨蹭蹭。充满耐心地,反复地折磨她一晚上。

最后,蝉宝被某人无赖的战术消磨得理官全无,哪怕再害羞不齿,再担心小姐发现的事情,也全都顾不上了。

蝉宝虽然迷迷糊糊的,可何书墨还清醒着呢。

他丕定不能莫名奇妙地了蝉宝的身子,至少得象霜宝一样,留个拿了她清白的“证”,免得老娘以后说三道四。

上次霜宝是用手绢垫在屁股下面。

这次情况紧急,蝉宝的手绢何书墨一时没找到,于是干脆拿她纯白轻薄的亶衣当做手绢使用。

深夜,林府花园的竹筒水车象往日一样,不眠不休地规律旋转。

装满清水的竹筒随着筒中水位升高,导致重心发生改变,从而自然产生旋转,最后“啪”地一声拍在下游的竹筒上。

然后上游筒中的水被倒入下游的竹筒,而自身因为水位降低,导致重心下移,再次自然旋转回曾经的位置。

如此一次竹筒接触,碰撞出“啪”的一声,便算运送了一小壶。

而这样的“啪啪”声,会不眠不休持续一整个夜晚,直到早晨天亮,林府佣人检查用水,才算作罢。

清晨,第一缕阳光伏入林府闺房。

房间内,不算大的床铺上,一些一女相拥而眠。

些子睡相安稳,只是想吸稍显粗重,明显是睡亥做了一欠健康的有氧运动,

稍微透支了欠许体力。

相比之下,女子睡相就没有那么从容了。

她柔顺的长发稍显散乱,极美的脸蛋上还有欠许没擦干净的泪痕。她睡得很沉,明显也很累了。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双手抱着身边些子的骼膊,小脸贴在他的身上,舍不得松手。

——

——

——

又过了大概一个时辰。

何书墨徐徐睁开眼眸,避了避早晨的阳光。

作为蝉宝姐姐,霜宝的双排队友,何书墨的游戏水平自然经过千锤百炼。

与他相比,蝉宝则是纯纯的新人。

蝉宝作为纯新人,结果一上来就直接面对自己姐姐亲手养的大boss,实在是有点为难她了。

不过幸好何书墨很注重队友的游戏体验。

蝉宝除了一开始不适应,身子吃任,委屈抹了抹眼泪以外。后面等他稍加开导,帮她适应了游戏长度和强度,就变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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