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知道你身体不太对劲。”
卫凌风说着将茶杯递了过去,谁知道那小家伙喝了口茶之后眼睛又扫了到了包子,卫凌风无奈将盘子给他端了过来:
“那咱们就边吃边聊,谈谈正事儿吧。刚刚看到那杀手的信,上面说在找人和什么圣蛊?你对这东西有印象吗?”
小姑娘闻言,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
“圣蛊——是哦,是有点点印象嘞。但记不真切咯,小锅锅,窝象是做了一场梦醒过来,好多事都模模糊糊的。”
“那你还记不记得,”卫凌风耐心地引导着:“你千里迢迢跑到这云州来,是要做什么?或者找什么?“
“窝——”小姑娘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瓜:
“对嘞!窝想起来咯!窝是要找!找个厉害的,请他去雾州帮窝嘞!”
果然同样是去雾州,龙鳞就这点还不错,虽然时间上跨度不确定,但局域路在线尽量都会和自己的现实行动一致。
有目的地就好办多了,卫凌风追问道:
“好!目的地也是雾州,正顺路我可以带你,你要找谁?”
小姑娘又陷入了苦恼的思索,小眉头拧成了结:
“对嘞小锅锅!我想起来咯!好象叫—好象叫什么玉面魔刀’?是嘞,就是这个名字!我要找他,请他帮我的忙!”
卫凌风猛地一怔:
“你想找的——不会叫封亦寒吧?”
“对对对!”小姑娘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连点头,浴袍都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了几分,露出更多肩颈:
“就是勒个名字!封亦寒!小锅锅你认得他哦?快带我去找他嘛!”
卫凌风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努力维持平静。
玉面魔刀封亦寒?这不是自己那为老不尊的师父么!
按时间推算,这会儿老头子应该正在青州某个小酒馆,一边教导年幼的自己练功,一边忙着调戏几个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呢。
让他千里迢迢跑苗疆帮忙?怕是既没那个闲心,也未必有那个能力了—
他压下心头的吐槽欲,继续问道:
“你找他具体要帮什么忙?总得有个缘由吧?不然家凭什么帮你?”
小姑娘再次努力从混乱的记忆碎片中搜寻,小脸憋得通红,最终沮丧地低下头:
“我——我只记得窝娘亲说过,需要的话,让我来找他帮忙——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嘞。其他的——其他的我真的想不起来咯——”
卫凌风:“???”
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老东西当年游历天下,该不会在苗疆也——留下了什么风流债,这小姑娘莫非是他的——私生女?!
看她这长相如此俏丽似乎也不是没可能?老家伙年轻时的样子确实挺招人——
这个念头一起,卫凌风看小姑娘的眼神都复杂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决定先断了小姑娘找师父的念想:
“咳,小姑娘,实话告诉你吧。那玉面魔刀’封亦寒,早就金盆洗手,隐匿江湖,不知跑哪个沟里养老去了。你要找他,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他话锋一转,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尖:
“不过嘛,玉面魔刀’你是找不到了,这里倒是有一个玉面小魔刀’!
本事也不差,而且正好也要去雾州办点事。你看要不,路见不平的我帮帮你?凑合一下?”
小姑娘闻言抬起小脸,那双仿佛能洞悉人心的清澈眸子认真地看向卫凌风,脆生生地问道:
“我看得出来,小锅锅你是个好人,对我没有坏心思嘞,而且本事应该也不差。但是—小锅锅,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嘞?好象不是因为顺路和路见不平哦?”
卫凌风心里咯噔一下。
差点忘了,这小丫头能看到别人情绪的颜色!
自己那点“路见不平”的借口,在她这双“照妖镜”般的眼睛面前没有用。
卫凌风摸了摸鼻子,心说反正也瞒不住,自己又不可能交代龙鳞,只能“真诚”一回啦!
想着卫凌风眼神故意嘌向小姑娘因为浴袍松垮而露出的诱人春光,然后他伸出手指,坦坦荡荡地指向自己头顶,语气带着点无奈的笑意:
“好吧好吧,什么都瞒不过你这双眼睛。喏,现在这个颜色,总该能说明问题了吧?”
姑娘顺着他指的方向,往他头顶上方“看”去,疑惑道:
“唔——好黄好黄哦!比刚才还要黄亮亮!”
她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小脸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我晓得咯!锅锅你帮我是因为——见起意!”
“噗——”
卫凌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小东西,用词还真是一针见血,直白得可爱!
他忍着笑,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没错!就是见色起意!所以,这个理由帮你够不够?你——能不能接受?”
出乎意料的是,小姑娘听到这么直白的理由,脸颊竞然飞快地浮起两抹红霞,像熟透的小苹果。
她低下头,带着点害羞又带着点诚恳:
“我——我倒是能接受小锅锅你这样子想嘞——毕竟小锅锅长得很好看,本事也好——但是——
她抬起头,眼神清澈又认真:
卫凌风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羞红了脸,却又无比认真地在跟他探讨“见色起意”后续可能性,还担心他“亏本”的小家伙,心头真是被一种奇异的柔软和好笑填满了。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纯情,或者说,单纯得有点轴。
他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
“小丫头片子,想得还挺长远!放心,我帮人图的就是个心甘情愿,讲究个你情我愿。最终结果如何,不强求。就算——”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就算最后“淫心’未能得逞,那也是小爷我本事没到家,魅力不够,怪不得你,更不会找你麻烦!行了吧?”
小姑娘被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明显松了口气,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声道:
“那就好嘞——”
卫凌风敛起玩笑神色,认真道:
“好了,那咱们现在来解决实际问题。也就是说你体内可能是有某种蛊虫,才会让你情绪偶尔失控,变得有点呃,狂野?对吧?
那东西,你记不记得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暂时压制一下?不然你这动不动就变身,我们这一路上恐怕没法消停。”
小姑娘闻言,象是被提醒了,小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小腹位置,认真想了想:
“恩——好象是有一种方法的——麻烦小锅锅帮我买几种药草回来。“
小姑娘掰着手指头数道:
“要三钱蛇舌草’、一两七叶莲’的花瓣、还有——半钱化骨藤’的根须。对了,还要一小壶烈酒,越辣越好咯!
按照卫凌风的经验,今晚的主要任务是把小家伙的状况稳定下来安顿好。
卫凌风很快出门买齐了小姑娘报出的几味草药,他又拐进一家成衣铺挑了几件料子柔软舒适的衣服,吸取玉珑的经验顺带又买了两套合身的里衣亵裤。
回到客栈房间,小姑娘已经脱得只穿着贴身的白色亵衣亵裤,抱着膝盖坐在床边等侯。
少女早早发育的玲胧曲线在单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在灯烛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之前脏脏的真看不出来这小美人胚子底子这么好。
小姑娘接过药草,动作麻利地将其混合在一个小瓷钵里,然后倒了些卫凌风找店家要来的烈酒,用捣药杵细细地研磨起来。
很快一种散发着混合着药香和酒气的浓稠墨绿色汁液被磨了出来。
“小锅锅,等下我吹笛子的时候,蛊虫可能会活跃些,你帮我把这药汁涂在我小肚子上。”
小姑娘指着自己平坦光洁的小腹,神情异常认真,完全没有男女之防的羞涩日“然后用你的内力,一点点地把药汁逼进我身体里去,压制住它。”
卫凌风看着那一小钵墨绿色的药汁,皱起了眉:
“这么大一坨药汁全逼进去?这量也太大了!万一你承受不住,药力过猛中毒了怎么办?”
“呃——”小姑娘被他问住了,眨了眨眼,似乎也觉得有点道理:
“那——那小锅锅你就少涂一点点药汁,用手指蘸着,在我小肚子上写几个字或者画几条线,确保药汁能顺着你写的笔画渗进来就够咯!这样应该也能起到压制作用嘞!主要是靠你的内力引导!”
“写字画线?”
卫凌风一愣,随即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小姑娘那平坦光滑、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小腹上——这位置——这要求—
“恩!就是这样!”
小姑娘用力点头,然后从她那堆换下来的旧衣服里,抽出了一根约莫半尺长打磨得光滑温润的白色骨笛。
她将骨笛凑到唇边,深吸一口气,对着卫凌风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随即,一阵空灵悠远又带着几分古老蛮荒气息的曲调从骨笛中流淌而出,笛声鸣鸣咽咽,仿佛来自遥远山林深处的呼唤。
随着笛声的响起,卫凌风敏锐地感觉到,眼前小姑娘的气息瞬间发生了变化—-
她原本清澈的眼眸深处,似平也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猩红光芒。
时机到了!
卫凌风不再尤豫,立刻伸出手指,蘸取了少量粘稠的药汁,点在了小姑娘那温软平坦的小腹肌肤上。
他立刻运转内力,一股温润醇和的内劲通过指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墨绿色的药汁,缓缓渗透进少女细腻的肌理之中。
同时手指开始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徐徐移动,留下带着药汁的微微发凉的字迹。
“唔——””
冰凉带着药力的触感让小姑娘身体微微一颤,笛音也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又稳定下来。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指尖传来少女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软滑腻的触感,鼻尖萦绕着少女清新的体香混合着药酒的奇特气息,眼前是少女紧闭双眼、专心吹笛时微微颤动的长睫毛和微微嘟起的粉嫩唇瓣—
卫凌风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几分。
在这种旖旎又带着点禁忌的氛围下,手指移动写字,卫凌风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悠扬神秘的笛声终于停歇。小姑娘长长吁了口气,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安抚蛊虫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她放下骨笛,撑着身体坐起,好奇地低头看向自己那被涂抹得“绿意盎然”
的小腹。
只见那平坦白淅的肌肤上,清淅地留下了几个深绿色的笔画工整的大字。
她好奇地戳了戳小腹上的字,歪着小脑袋:
“咦?小锅锅,”小姑娘指着小腹上重复出现的同一个字,一脸天真无邪的求知欲:
“这几个正’字,是啥子意思哦?辟邪的符咒吗?”
她抬起头,看向卫凌风,却发现对方头顶那片黄澄澄的光芒简直亮得刺眼,象个小太阳。
卫凌风正欣赏着自己的“大作”,被她突然一问,差点呛住,连忙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咳!这个嘛——代表一身正气’!邪不压正!用这无上正气,定能压制住你体内那作崇的蛊虫邪物!”
小姑娘眨巴着那双洞悉一切的大眼睛,毫不留情地拆穿:
“可是——锅锅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脑壳顶“唰”的下,变得更亮更黄咯!”
她的语气充满艺单纯的陈述事实,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反而让卫凌风更加尴尬。
“光线问题!你看错艺!肯定是蜡烛晃的!”
小姑娘的目光又移回小腹,指向那几个写得稍小、亢在边上的字:
“还有这里——中’——寝”——后面这个字糊掉——中和寝”是啥子意思?也是符咒吗?”
卫凌风老脸一红,赶紧斩钉截铁地否认:
“瞎写的!都是瞎写的!写着玩儿的!别败它!”
他亍觉自己头顶的黄光简直要突破天际艺。
“可是,”小姑娘眨巴着纯洁无瑕的大眼睛,再次指艺指卫凌风的头顶:
“小锅锅你说“瞎写’的时候,黄光好晃眼哦!”
卫凌风:“—”
这小东西的眼力——简直是他“淫贼”路上的克星!
“别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艺!”卫凌风强行转移话题,声音都提高艺几分:
“你就说效果!压制蛊虫的效果价底怎么样?有没有用?!”这是他最后的挣扎。
小姑娘立刻认真地亍受艺一下体内的情况,小脸上随即露出艺惊喜的笑容,用力点头:
“有用!真的有用嘞!亍觉那股子乱窜的劲儿下去好多咯!小锅锅你真厉害!”
呼——卫凌风长长地松艺口气,总算扳回一呈。
他揉艺一把小姑娘的头发,趁机彻底岔开话题:
“有用就行!记住啊,效果有没有才是关键,其他乱七八糟的笔文本,统统忘掉!对艺,折腾这么半天,你己的名字呢?有没有想起来点?”
小姑娘被他一通叮嘱加摸头杀,有点懵懵的,下意识地点头,然后仆开始努力回想自己的名字,小脸再次皱成芝包子:
“名字——我的名字——还似记不起咯。”
卫凌风看她那副费劲的小模样,又揉艺揉她深紫色的发顶,学着她的语气道
“想不起就莫硬想喽,要不,小锅锅先给你取个临时的代号用着?等你想起来艺咱再换。“
小姑娘眼睛一亮,用力点头:
“阔以呀!锅锅要起啥名嘞?”
卫凌风手指无意识地在她纤细紧致腰侧轻轻一点—那上面还残留着他刚刚用墨绿药汁写下的“正”字痕迹脑子里瞬间飘过几个不太“正经”的名字选项。
他刚想开口,小姑娘却象是亍应价艺什么,抢先一步,一本正经补充道:
“锅锅!可莫要想起脑壳顶冒黄光滴名字哦!”
卫凌风一噎,举起手做投降状:
“好好好!咱们就简单些,给你取个小蛮腰的小蛮好艺!接下来就可以聊聊雾州的行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