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蒋鑫不敢耽搁,抬步走向在角落中,瑟瑟发抖的贺阳。
姚珊珊压低声音道:“你干嘛说我是你的小妹啊?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小妹了?”
“你别管,怎么什么事情都要过问。”
张北堂称呼玉手观音为师妹,楚晨称呼玉手观音为师叔,本来两家关系就是一家人。
抛开乱点鸳鸯谱这么一个点不谈,楚晨确实要称姚珊珊一句师妹。
只不过这个傻妞不知道而已。
那边,蒋鑫在贺阳面前站定。
贺阳抬起头,战战兢兢的道:“蒋……蒋鑫哥,我……我是你兄弟啊,到底咋回事啊这是?”
蒋鑫心里也苦啊。
兄弟?
兄弟你他妈的害得老子脑袋别到了裤腰带上?
“我问你,你还喜不喜欢人家的妹妹?”
贺阳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思维便被身后楚晨飘来的声音打断:“我记得,你家兄弟询问别人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问的吧?你怎么,和他问的不太一样,你们不是兄弟吗?”
蒋鑫立马会意,抄起一块酒瓶子,当!
酒瓶砸落在贺阳的脑袋,那些还没愈合的伤口,再次血流如注。
“人家问你呢,你现在还喜不喜欢?”
贺阳哪怕再不解,为啥在蒋有才出现之后,事情会变得这么离奇古怪,可他根本没有询问的资格,捂住脑袋惨叫道:“不……不喜欢,不喜欢呢,蒋鑫哥,饶命啊……”
蒋鑫回头,看到楚晨正轻蔑一笑。
“不喜欢?姚珊珊虽然人傻了一点,但长得还挺不错的,你凭什么不喜欢?”
当!!
蒋鑫二话不说,又是一酒瓶子悍然落下,连脑袋带捂住头的手,全部砸得血肉模糊。
啊!!!
贺阳手背上插着十几个酒瓶玻璃,脑袋上也满是碎渣,凄惨的倒在地上,像只被车碾压过去的野狗在蜷曲惨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是怕了。”
楚晨嘴角上扬,又对蒋鑫道:“你啊你,我有说让你打他吗?下手也太温柔了。”
蒋鑫一愣。
这是楚书记不满意?
这还温柔?
那啥才叫不温柔?
喂!
姚珊珊拽了拽他的衣角:“你刚才说我傻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
“呸,你才傻!”姚珊珊靠近楚晨耳朵,体香盈满楚晨鼻间,“不过你到底要搞到什么程度?这人再打下去要死了啊。”
楚晨回头,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让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你想过没有,如果今天我不是有点战斗力,如果今天我们都只是普通人在这里,会发生什么?没想过吧?那我告诉你……”
楚晨声音瞬间阴寒无比,如一场急冻的西伯利亚寒流:“那就是我被他打断双腿,你被他留在这里被他侵犯。可是,如果现在放了他,哪怕送到公安,最多判他哥寻衅滋事,他大可以抵赖说有说过的事情。我们又没有证据。”
“呃……”
楚晨忽然抬起头,看向蒋鑫:“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蒋鑫打了个寒颤,二话不说,从保镖的手里取过一支棍子,嘭的一声,砸在贺阳的右腿上。
咔!
右腿股骨断裂发出骨擦音。
“啊!!”
贺阳惨叫声再次上升一个维度,在名贵的地摊上挣扎出一滩滩血渍。
“贺阳对吧?”
楚晨醇厚的嗓音穿透贺阳的惨叫:“你刚才说,不让我走,现在,我能走了吗?”
“能……啊……能,走吧,你走吧。”
呵呵呵呵……
楚晨忽然呵呵的笑了起来,对魂不守舍的郭娜道:“郭小姐,你看到了吧,我刚才就告诉过你,一会儿他们会巴不得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