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爷的出现,为地府带来了一丝光亮。
原本他们就觉得有了吸血鬼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不但添加了他们的工作。
并且让他们平时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可是有了阎王爷的震慑以后,那些吸血鬼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出现了,并且他们的工作已经好做了很多,就连此刻的牛头马面,也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可是只有阎王爷知道,他虽然那天震慑了,但是四处,还是有吸血鬼行动的痕迹,而且人家一点都没有打算,要在此刻就住手的。
想要让这些吸血鬼彻底的停止行动,还得请到江澜过来,毕竟江澜对于那群吸血鬼的震慑,可是特别显而易见的。
并且在他拿出那个符咒的时候,他就已经得知了一定的效果。
干嘛还要自己默默的去管理这些吸血鬼呢,不如找到一个特别有用的人过来。
所以他让牛头马面暂时管理着地府,他必须要去人间一趟,而且有重要的事情呢。
牛头马面听到阎王爷要走的时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守的着急,他们绝对不可能让阎王爷现在就离开的。
一旦阎王爷走了的话,他们就得把人请回来,而且这阎王爷一旦走了,想要找到还得费一定的功夫呢。
“阎王爷,地府这么忙,要不你就留着吧,我们都知道你想要去人间玩耍,但是你的身份不合适啊,你可是阎王爷,你去了,会把人家给吓到的。”
“就是啊,阎王爷你要知道,你在人间确实也不适合生存啊,人家江澜说不定烦了你,有一天也就不会选择跟你合作了,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安逸,我来给你捶捶肩吧,你要是这两天工作的太辛苦的话,你先回去休息。”
他们两个不停的溜须拍马,一副非要把他留在这里的模样。
阎王爷早就已经看出来了,他没想到这两人为了留下自己,还真的是绞尽脑汁,将自己所有的主意,全部都已经给想了。
“你们两个当真是,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两人为了留下我确实也费了一定的心思,但是我不都说了吗?我只是为了去人间一趟,马上就会回来的,半个小时之内一定回来。”
他说完之后,直接推开了牛头马面消失在原地。
牛头马面两人只是说说,他们也不可能把阎王爷给绑起来的吧。
却没有想到阎王爷溜得这么快,真的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留的。
“现在好了吧,他真的直接就跑了,是真的一点都不愿意留在这里。”
“唉,能说什么呢?也就只有我们在这里当牛马了,他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而且我看他的样子,这每天想要让他留下来,比任何事情都要难呢。”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当中的无奈。
此刻的阎王爷出现在了江澜的住处,他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讲了一遍。
“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拿出你符咒的时候,确实把那些人给吓到了,但是离开了你的符咒,那里还是没有办法解决问题的,那毕竟也是治标不治本啊,符咒肯定没有多少的,所以我想着要让你去地府里面走一趟,看看能不能画一个法阵什么的。”
这一次让你们老婆去处理事情,在鬼节的时候溜进去了不少的吸血鬼呢。
本来他们地府的工作量就那么大,我要让他一个一个把吸血鬼找出来的话,也不可能啊,那么浩大的工程量,他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成的。
在听到阎王爷跟自己求饶,并且一副哭出来的模样以后,江澜觉得面前的阎王爷是真的太没出息了,以前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看到这么没出息的阎王爷呢?
好歹以前对方也是有胆子的,在任何事情上面和对方说话,也用不着这么累的。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地府的主宰,你可是阎王爷,你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你拿那群人是真的没办法,还是说你是在让着他们?”
在听到江澜的话以后,阎王爷赶紧头摇的象是拨浪鼓一样。
“你也说了,我是阎王爷,我怎么可能会让人那群吸血鬼呢?我痛恨他们都来不及呢,本来我的工作没有那么重的,我还可以在外面溜达溜达,现在好了吧,正是因为那些吸血鬼,让大家都把我叫回去了。”
在听到阎王爷的再三保证以后,此刻江澜总算是确认了。
这个阎王爷今天一定是非要叫他回去了,如果他不回去的话,在进入黄泉的时候,还会受到那里的一些气息的影响呢。
江澜先是给自己画了一道符咒。
阎王爷赶紧拿出来一个珠子,放在江澜的手掌心。
“你只要把这个戴在你的脖子上,你就不会受到那里任何气息的影响,而且你还可以如履平地,当然这其中还有着一些管理权限。”
你只是比我的权力稍微低那么一点,只要你想办法把地府的问题解决了,别说是这一点权利了,我把阎王爷的位置让给你都行。
当然他只是在心里想想,他知道江澜不可能要的。
而且这就是一个累赘,如果他真的是当面跟江澜说出来,要把这个位置让出来的话,江澜一定会恨不得扇他两巴掌的。
“唉,这位置到我的手里以后,难道就没有办法甩掉了吗?你们还真的是将烫手山芋给了我。”
早知道这个阎王爷当得这么困难,后面还没有人能考的话,那他就不会当初挤破了头,非要考什么阎王爷。
当初这个阎王爷的位置可是特别卷的,每一届阎王爷都需要经过一定的考试,所以他削尖了脑袋,好不容易才能考得上。
后来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后面根本就没有人考了,他想要介绍人过来考试,大家全都躲得远远的。
很快他们到了地府,当江澜出现在黄泉上的那一刹那,几个认识的吸血鬼,全都知道了,是什么风把他吹到了这里来?
如果是别人,他们自然不担心,如果是江澜,那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