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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搂仪琳】

宋清渊寻了处勾栏瓦舍落脚,名曰群玉苑。

至于银钱花销,皆是从青城派搜刮所得。

天道书每页皆是一方储物空间,于宋清渊而言,确是极为便利。

主页仅可容纳死物。

次页却能容纳活物,譬如人畜、飞禽。

那只仙鹤便栖于天道书次页之中。

受天道书蕴养,仙鹤已通灵性,更习得诸般攻守手段。

安顿停当,宋清渊信步闲游。

时近黄昏。

信步来到一处酒肆。

却见令狐冲正在檐顶偷饮。

瞥见宋清渊真容,令狐冲立时忆起昔日勾栏中计之事。

不待他开口,宋清渊屈指轻弹,惊动酒肆伙计。

众人外出查看,恰将偷酒的令狐冲逮个正着。

令狐冲见状,慌忙遁走。

“好个东方白!”令狐冲饮酒的雅兴顿时烟消云散。

【破坏令狐冲偷酒,略微改变其命数,获20本源点!】

【本源点:6500】

【利息:82】

混乱之中,宋清渊顺手取走两坛佳酿。

寻至郊外花海,对月独酌。

这般仗剑江湖、随心所欲的快意人生,正是宋清渊心向往之的武林生活。

“如此花月良宵,若得东方舞剑助兴,方称完美。”宋清渊喃喃自语。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暮色渐深,返城途中竟偶遇一人。

荒僻小径上,有个小尼姑正对佛象雕琢断指。

乱石壁间,佛象尾指残缺半截。

那小尼姑执火把精心修葺,额间汗珠晶莹,沾染尘灰,衣衫多处擦伤,显是跌落所致。

宋清渊立于树梢静观,微微摇头。

他非佛门子弟,难解信徒虔诚。

不过这恒山派弟子武功着实低微,简直不堪入目。

如此修为,恒山派长辈竟放心让她独往衡阳城赴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

想必存了历练之心。

忽然。

仪琳足下打滑,自半山跌落,轻功拙劣,应变不及。

宋清渊飞身相救,揽入怀中。

纤腰如柳!

肌理细腻!

这便是东方白的胞妹。

东方白精于谋算,自然懂得派人暗中保护反易暴露的道理。

若被察觉有魔教中人暗中护卫,仪琳纵有百口也难辩清白。

“多谢!”

仪琳向宋清渊道谢。

“举手之劳。”宋清渊轻抚其额发。

恒山派带发修行,如此反倒顺眼许多。

宋清渊惊觉自己竟未生利用仪琳赚取本源点之念,不由一怔。

最终只能归因于她是东方白胞妹。

实则仪琳身具空灵气质,令他这般魔头也不忍伤害。

宋清渊甚至怀疑,此女是否身怀修仙界所说的圣洁体质,譬如适宜修习大光明术之类。

感受男子体温,仪琳慌忙退开,旋即又欲攀岩续雕佛象,似有不完工不歇之意。

宋清渊握住她执匕首的手,凌空虚划,片刻间佛指已然修复。

“你武功这般厉害!”仪琳讶然。

因眼前人年岁看似与她相仿。

“尊师何在?”宋清渊问。

“走散了。”仪琳答。

何来走散,分明是存心历练。

“随我入城。”宋清渊道。

“小女子仪琳,恒山派弟子,敢问恩公名讳?”仪琳问道。

我是你姐夫!

“宋清渊。”宋清渊难得吐露真名。

嫌脚程太慢,宋清渊揽住仪琳施展轻功。

《浮光掠影》全力施为,留下一串残影。

“你好快!”仪琳惊叹,“比我师父还快。”

宋清渊轻弹其额:“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入城后,宋清渊为仪琳寻了间客栈安顿。

“宋大哥,多谢!”临别时仪琳再度道谢。

宋清渊淡然一笑。

奔波整晚未得半点本源点,忽觉自己竟似个正人君子。

漆黑长街忽有马车疾驰,见人竟不避让,反挥鞭抽向宋清渊。

宋清渊翻掌相迎。

烈焰掌!

马车应声碎裂,车内三人瞬间焚为灰烬。

唯有一人侥幸逃脱,却已身受重创。

危急时刻他以两名手下作盾,方堪堪抵住烈焰掌力,捡回性命。

“好汉饶命!”那人跪地求饶。

见对方杀意凛然,忙不迭喊道:

“我愿以宝物消息换命!”

“讲。”宋清渊语声淡漠。

“在下黑风寨主黑豹,前日得了一件金丝软甲,却被驼背木高峰夺去,还杀我弟子。

方才急于追凶,冲撞前辈,万望恕罪。”

黑风寨?

宋清渊略有耳闻。

自是入衡阳城后方知。

黑风寨盘踞城外,专行烧杀抢掠之事。

奈何其背后有衡山派撑腰……年年向衡山派纳贡不菲。

此寨实为刘正风一手扶持。

为此事,刘正风曾与掌门莫大争执不休。

剧中此人曾擒拿驼背的林平之,误认作木高峰之孙加以要挟。

“金丝软甲……应当值些本源点。”宋清渊沉吟。

见其迟疑,黑豹转身欲逃。

宋清渊剑指轻点,惊雷剑诀应声而出。

黑豹奔出数步,身躯骤然四分五裂。

再弹指间,烈焰焚尽残躯,唯馀飞灰随风而散。

“木高峰……”宋清渊对此人略有印象,驼背老者,武功与馀沧海在伯仲之间,曾为林平之所“义父”。

回到群玉苑,宋清渊沐浴更衣,安然就寝。

近日衡阳城人流如织,群玉苑更是喧闹异常。

然宋清渊对这些风尘女子向来兴致缺缺……主要恐染隐疾。

他在此留宿从不点姑娘,偶有单击,亦只为观赏歌舞。

忆起宁中则日间情态,宋清渊决意今夜再入其梦,赠她一份“惊喜”。

既来此地,若不赚取本源点,实非他行事之风格。

黑木崖上。

东方白对月独酌,喃喃自语:

“我此生追名逐利,直至遇他,方知世间功名与霸业不过过眼云烟。

得遇真心相待之人,实属不易。

玉娘,如今我略懂你当时心境了。”

东方白将酒坛轻放石阶,于庭院中执剑起舞。

她记得,宋清渊最爱看她舞剑时的身影,也爱听她轻吟浅唱。

那首曲子她并不熟稔,唯记得幼时听娘亲哼唱过几回。

念及双亲,心头已无波澜。

自少时被弃于荒野,便已断了这骨肉亲情。

及长,亦未曾起过寻觅之念。

对他们,早已无牵无挂,再无半分惦念。

只是前些时日,宋清渊曾与她言说,这般往事或可被人利用。

若教有心人知晓,恐会寻来两个老朽冒充其父母,在紧要关头施以暗算。

相传当年一代宗师张三丰,也曾遭少林弟子以此等手段暗袭。

“教主,雪心和任盈盈求见。”曲非烟悄然现身禀报。

东方白将长剑递与曲非烟,转身往后院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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