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若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密室之外了。
醒来还有点懵,没反应过来。
沈子恆抿唇眉头紧皱,伸手在她的额上摸了摸。
轻声问道:“哪里感到不舒服。”
白兮若眨眨眼,隨即娇声娇气的说道:“有,非常不舒服。”
沈子恆眉头皱的更紧了,眼中神色担忧,手伸上她的手腕,打算再次用灵力探查。
“不是里面啦,是这里。”
白兮若举起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指:“这里之前摔进密道时,划伤了,当时可疼了,还有血冒出来。”
沈子恆无奈的看著她。
白兮若將手指又伸了伸:“你看嘛,虽然现在伤口癒合了,可仔细看,还是有伤口的。”说完眨著眼睛一脸真诚的看著沈子恆。
沈子恆轻嘆一口气,低头在那举起的手指上亲了亲。
白兮若立马娇笑道:“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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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四周又是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荒滩时:“我们出来了,地上昏倒的那个剑修女孩呢?”
沈子恆
白兮若眨了眨眼。
沈子恆
“所以,她还在下面?”
沈子恆放出神识,片刻后摇摇头“密道没人了,应该是走了。”
“哦。”
白兮若伸手摸了摸额头,也不知这法则有什么用,她没有感到任何的不舒服,也没有感到多出什么力量。
沈子恆:“再等一点时间,刚入你身体的法则,应是在沉睡”
“哦”
想到自己还在秘境,白兮若立马起身:“快走,快走,我们都耽误好久了,好的东西都被別人抢走了,我们快点也去寻宝。”
“嗯。”
什么叫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白兮若笑著想道。
这就是啊,终於不用再太阳底下走路了,因为有人抱著她走啊。
懒懒的靠在沈子恆怀中,小脚在那臂弯处还一晃一晃的。
头上的惊寂伞自动飘著,遮住了刺眼的太阳。
手里捏著一块绿豆糕,小口小口的吃著。
这就是元婴的实力吗,沈子恆虽然看起来走的缓慢,可却像缩地成寸,一步就能走出好远。
吃完绿豆糕又拿出一串葫芦,吃了两颗又放进去,又在空间摸啊摸,拿出一块枇杷含在嘴里。
沈子恆看了一眼怀中娇气精的肚子。
在看到她还继续摸吃的时候出声:“乖一点,不吃了,都是凡间食物,你吃多了不好。”
白兮若嘟嘟嘴,不情不愿的收了手。
躺在沈子恆怀中,嘴角露出坏坏的笑意,將手在那洁白如雪的衣袍上擦了擦。
看著油油的手指印子,低声的笑起来。
吶,天上月的衣袍终於被她玷污了哦,嗯嗯,不错。
白兮若看著那有力的身躯,什么时候要是能在那身上也落下印记就好了。
猛的摇摇头,不能再想了。
白兮若此时脑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左边穿白衣服的小人:“你要矜持,你不能做有失身份的事。”
右边黑衣服的小人:“矜持什么!该上就上!有便宜不占那是大头!”
左边穿白衣服的小人:“现在是在外面,不是房间,怎能做有辱斯文的事。”
右边黑衣服的小人邪肆一笑:“再好不过了。
左边穿白衣服的小人:“你这样会在真君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右边黑衣服的小人:“要什么印象啊,咱一直走的不都是绿茶白莲形象吗,你要有职业操守,端著干什么,听我的,上!上!上!”
白兮若眼睛越来亮,狠狠的点了点头。
沈子恆疑惑的低头看著怀里脸色越来越红的人。
白兮若看著眼前仙姿玉容的人,咽了咽口水。
谁懂啊。
沈略
“沈子恆深吸一口气,沙哑著声音说道:“兮若,別闹了。”
白兮若不理他。
沈子恆闭眼妥协的说道:“你乖一点,回去,回去。”
白兮若忽然一声惊呼。
???
省略
沈子恆睁开双眼,眼中墨色翻涌。
第一次,他对她使用了术法——定身术。
阳光普照在树叶上
许久,解开术法,沈子恆抬头,眼中宠爱与怜惜交织,轻声笑道:“哭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白兮若能动了,脸上掛著泪珠恨恨的看著那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气的抬脚就往那人身上踹踢。
沈子恆轻笑著摇摇头,任由那人在他身上放肆。
伸手將那耍脾气的娇人拉入怀中,动作轻柔擦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白兮若伸出双手,看著红的厉害的手掌,有一处竟是擦破了皮。
这分明就是那人对自己单方面的辗杀。
一想到自己跟他的境界差距如此之大, 那岂不是以后都是他欺负她,她不能欺负他了?
越想越难过,加上手心的疼。
眼泪瞬间止不住,大颗大颗的落下来,砸在沈子恆的手上。
即使处境再危险也始终面不改色的沈子恆,却在看到她真的哭了,不是以往的装哭时,慌了神。
手忙脚乱的又是拿出天禪云娟手帕给哭的不能自已的人儿擦眼泪,又是拿出极品伤药给那破了皮的手心上药,又是抱住轻哄。
只是无论他如何哄,那眼泪就是不止。
沈子恆自打筑基以后就没有再出过汗,此时额上却轻微的有了冷汗。
直到白兮若哭累了,发泄完了,眼睛红红的抬眼看著沈子恆委屈的说到:“嗓子难受,要喝水。”
沈子恆一愣,隨即连忙拿出桃酿,小心的餵著小哭包。
微微蹙眉,下次她哭,用桃酿就可以哄好吗?
可是这桃酿市面上和黑市上能买到的他都买了,剩下的也没多少了。
听闻什剎海有一水是海之精华凝结而成的,不但口感佳而且一滴就可以去除身体陈年杂质。
低头看了眼娇娇的,小口小口喝水的人,心里嘆息一声。
等此番事了,还是去什剎海一趟吧,万一下次惹她哭了,也有东西哄。
还有那钟乳疗伤药,想到这里,看了一眼那破了一小块皮的手心。
再次嘆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