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看到村民出现的一刻。
林泽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此刻,众人都已经凑到了一起,包括那两个从静水监狱的出来的狱卒也都靠近了过来。
情况倒是还好。
两个人各有手段,爆炸出现之际,便带着身边人离开了,倒是也并没受伤,折损战力。
可问题了。
赞达尔这混蛋不讲武德啊。
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控制了普通村民。
以普通人作为筹码,如此一来—就会让战斗变得束手束脚了起来,毕竞—巡夜小组的明文规定就是超凡者群体不得以任何借口来伤害普通人。
这就很头疼了。
不止如此。
这些普通人中还混杂着不少传道者,而且数量并不少,看样子至少有十人左右,质量参差不齐。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双方对峙过程。
林泽他们这边肯定是吃亏的。
况且,那边还有个藏在暗处的“夜刃’,既然是赞达尔找来的盟友,那肯定不会只有柳生雾泉。
肯定还在其他人。
果不其然,在林泽思考的过程中。
一旁的严莉莉最先发现了问题,出声提醒:“都小心一些,情况不对,咱们脚下有人!”
作为精神系超凡者。
除了可以操纵黑荆棘之外。
精神力。
也是她赖以依仗的东西。
而那张早已编织好的精神大网,时刻复盖在周围各处,就连—脚下局域也同样逃不过。
自然也就发现了下端倪。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话最多也就是提升个警剔心,多留神些脚下,可林泽却是惊了一下。
妈的。
还真有出生跑来砍脚底板啊?
“得弄死他!”
不知道这点还好。
知道后,林泽的杀心一下就起来了。
他不可能会放任一个能威胁到自身家伙活着,如此一来,馀下的目标也就变得极其清淅了起来。
不过。
有了想法。
但却没有直接的动作。
直到,藏在暗处的敌人纷纷冒头。
两个穿着夜行衣,围着黑色面纱的忍者忽然从黑暗中钻了出来,手中苦无,戳像站在团队边缘处的两个狱卒,如黑暗中窜出的毒蛇——·凶狠、凌厉。
对此。
早有准备的众人,自然有所反应。
“起!”
种植在地下了黑荆棘之种,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破土而出,纠缠成麻花状,以旺盛之势冲天而起,横在中间,如长鞭般重重甩击出去。
遏制住了袭来苦无。
如钢铁般的藤蔓裹挟着力量,让对方只能堪堪的进行闪躲,如闪动的雨燕,在空中飞速腾挪。
双方一触避开!
可惜的是,藤蔓并没有重创对方。
这一番交手,只能算试探。
闪躲过后,两夜行衣忍者,一左一右的蹲伏在了断开的公路围栏之上,身形极为的同步。
比起两人。
二者更象是一个同步体。
随后,声音叽里呱啦的声音响了起来,“鼹鼠,先杀的中间的女人。”
“她是精神系!”
“——”
说话者,自然是两忍者其中的一个。
似乎是下达了某一种指令。
随后,脚下的土地骤然开始龟裂,象是有巨物,游曳在地底穿行,直冲向众人所在的位置。
土石飞溅。
随后。
一把锋利的弯刀猛的探出,骤然朝着被围在队伍的最中心的严莉莉所在的位置靠近过去。
“想得美!”
打断先杀法师。
对方的目标制定的极明确。
但他似平有些小瞧了其他人,没等林泽想要动手,抢先一步把人从地下给拽出来,两狱卒中的一个,站在左手边,体格魁悟的汉子却是率先动了。
他的右手上滚动着寒霜。
随后,骤然弯腰,右手手掌夯在地面。
“砰!”
只听一声沉闷的塌陷声过后。
面前的土地象是被无形的大手拍中,地面上一个清淅的蓝色手印,指缝与掌心纹路滚动寒气。
面对渗入地下的攻击。
“鼹鼠’自然不敢跟对方硬碰硬,早在大手落下的前一刻,他便已经闪避到了其他位置处。
虽然并没有受伤。
但依旧还是沾染了寒气。
那寒意如跗骨之疽般,缠绕在了周身虽然不具备实质性的伤害,但却减缓了他的速度。
这让鼹鼠’显得极为的恼。
不待鼹鼠过多反应,严莉莉的声音又一次浮现,先一步的找到了他所在的方位:“老梁,那家伙在你左边,往前三步的位置,被宋子明寒气缠住了。”
老梁指的就是两狱卒之一。
站在左手边的,满身颓废气的中年人。
至于宋子明就是那个魁悟汉子,刚刚打出寒气和夸张手印的哪一个,看起来似乎是战斗系了。
“出来吧你!”
得到了严莉莉的精准报点,被称作老梁的中年人一脚重重的踏在地上,怪力灌注到下方去。
“砰!”
要时间,地动山摇的感觉。
以老梁面前呈现出扇形,近六七米的水泥地面瞬间崩裂开来,无数的碎石与土块涌向天空,又稀里哗啦像下掉落。
其中。
还有措不及防的被揪出来,浑身裹着寒气的鼹鼠,这是个头顶稀疏、留八字胡的矮小汉子,一身棕灰色的和服,手中拿着弯刀,典型的樱花国相貌。
他的眼中没有太多情绪。
更多的则属于愕然。
“动手。”
话音未落。
掌心积聚寒气的宋子明已经动了,只是想要出手,一只水矛却抢先一步从他身后飞出,嗖’的便插入到鼹鼠咽喉中。
而林泽的身后,却是忽然具现出了一个古老池子,水矛就从其中飞出来了。
“噗!”
锋利的水矛一掠而过。
轻易的便刺穿咽喉,但预想之中的血肉横飞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水矛仿佛刺穿到了一处虚无之地,然后整个都陷了进去。
而这时。
众人才注意到。
原本飞在半空中的鼹鼠不知什么时候被替换成了一个夜行衣忍者,但这忍者似乎也不象是真人,而是由能量构成的身体。
至于鼹鼠本人。
此刻,正惊魂未定的蹲在断裂的围栏之上,一双眼中满都是浓浓的恐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