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一大早。
林泽接到了一个电话。
徐江打来的。
约了一个时间和地点。
意思也很明确,想同他见上一面。
想来,对方应该是已经想好答案,并且话语中隐隐还透着一丝丝的倾向性。
白露庄园13号别墅。
临近十一点。
林泽缓缓敲响了别墅的房门。
片刻后,房门被缓缓的拉开,徐江一瘤一拐的身影出现在了林泽的视线之内。
看到带着面具的来人后,对方脸上闪过了一丝的别扭,但更多的却是的敬畏。
“该隐先生。”
徐江让开身位:“进来说话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别墅,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徐江之外,便没有第二个人了。
林泽靠在沙发上,随意的翘着二郎腿,扫量起四周,低声调侃道:“徐先生准备的很充足啊,这么大的别墅也不配几个人。”
“人都提前清走了。”徐江将倒好的茶水推到林泽面前:“以防止出现问题。”
“看来,徐先生已经有选择了。”
“是啊!”
徐江倒是也没隐瞒,点了点头:“返老还童的事情,谁又会不喜欢呢-我这么大份家业放在这儿,后继无人确实可惜。”
说着。
徐江的眼神愈发坚定,坚定的象要入党,同样也做出了某些决定一般。
“该隐先生,我想好了,这些黄白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若是真能象你说的那样,我老徐这条命,交给你了。”
这话当然不是说说。
徐江思量了很久,同样旁敲侧击的确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在真正的超凡者面前,普通人脆弱的如同白纸一样,毫无反抗。
“好!”
林泽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然也是看出了徐江这话不是作假,而是真心实意的做出了决定,打算跟随林泽。
“虽然不能保证长生不死,但至少能让你现在这身体年轻不少,当做是礼物吧。”
”
说着话,林泽缓缓起身,走到了徐江的面前,在对方茫然的目光中再度道,“放松些,等下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耐一下,稍微撑一撑,这步骤就过去了。”
说着话。
他嘴中长出两只尖牙,对着看着那满是褶皱的脖子咬了下去,痛觉使然,徐江本能的想要反抗,但又怎么可能是林泽的对手。
随后。
能力发动。
一股奇妙暖流顺伤口处涌入,开始游走,让身躯滚烫发热,开始进行种蜕变。
天旋地转的感觉下。
徐江整个人栽倒在了沙发上。
而林泽则是擦去了嘴角上的血迹,随即表情开始玩味起来,并没有看到弹窗出现。
想来。
这些突然蹦出来的提示,应该象是类似成就奖励一般,只有完成第一件事情时,才会获得额定奖励,馀下的后面那些都没有。
眼见徐江晕倒。
林泽将他扶到沙发上,随后便没有再过多进行逗留,留下了一张基本常识的手写字条之后,便卷走了桌上10瓶用矿泉水盛装着,有着微微有些凝固的血液,化作蝙蝠飞走。
临近傍晚时分。
昏厥了小一天的徐江终于醒来,睁眼感觉到视线清亮,大脑也前所未有的清明。
只是意识还存在短暂断层。
他不知自己怎么躺在这里的,记忆中最后的画面还是该隐长出尖牙,刺破脖颈。
伸手。
下意识的摸了摸伤口位置。
皮肤被刺破的位置早已经愈合。
“我现在是超凡者了吗?”
念头下意识出现,徐江从沙发上缓缓的坐直了身体,右脚落地,踩实-但他却忽然注意到,自己的腿并没有那么的疼了。
骨折,似乎已经好了。
“真神奇啊!”
惊叹之馀,徐江也是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但却只摸到却一片稀疏感,指缝之间却抓了一大半,脱落灰白头发。
“这是—”
徐江呆滞了一下。
而后才发现。
身体的另外一些变化。
除了满沙发上散落的大量白发,头顶之上亮,凉飓的,沙发上还有细碎的皮屑,不止如此,牙齿也有了活动脱落的迹象,仿佛真的就象是身体进行一次重新发育。
人也年轻了十几岁。
“好啊!”
最初之时,听说问题时—徐江是心里打鼓的,但现在来看,一切都是值得。
惊喜之馀。
徐江匆匆的爬了起来。
快步的走到了客厅的等身镜面前。
看到的,倒映出的却是一个光头形象汉子的形象,虽然脸上依旧皱纹纵横,但那种体力充沛的感觉,确实让他年轻了许多。
“好啊,太好了!”
对于此刻的心情,徐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震撼、激动、以及复杂。
原本-自打自己的独苗儿子死了后,他就感觉整个世界似乎都跟着塌了下来,但如此塌陷的黑暗中,却又出现了一丝亮光。
希望。
重新的点燃了起来。
徐江在镜子前,站了许久——呆滞了好半天后,才终于是平复好了激动心情。
他卸掉腿上的石膏。
随后踏入到了浴室之中洗澡。
约莫着十几分钟后,徐江穿着一身宽松的浴服,清清爽爽从浴室走了出来,一番折腾下,他仿佛回到了五十几岁的时候。
这感觉太美妙了。
足以冲散掉一切阴霾。
除此外,他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还不止如此,他还获得两个更加奇异的能力。
“暗夜精灵”
“液体操纵”
前者,他见过几次。
可以变化为能飞行的蝙蝠。
不管是该隐还是那个穿白裙的小姑娘,似乎都曾经展现出来,使用过这能力。
而现在。
他也会了。
当然,这并非只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另外一项能力,“液体操纵”,竟然神奇到可以操纵水流,而刚刚在浴室的时候,他也尝试过了如臂指使。
可以幻化成任何型状,对此,徐江终于感觉到了超凡的神秘、强大、而那扇封闭的大门也终于开。
随后。
他拿起茶桌上的雪茄,刚想点燃,便看到了桌面上留下的那张手写的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