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导演，我知道了。”
“等会我就问问他。”
嘟嘟嘟——
晚饭时间，江临家中。
几分钟前，林恩接到了导演的电话。
近期导演给他打电话挺频繁的，但林恩知道电话的内容肯定与自己无关。
只有第一天的那通电话，是因为自己精神问题打给导演的，第二天和第三天的这两个电话，都是导演打来的。
他真的很重视六号选手江临。
导演打来的，基本上就是关于选手的事情。
只是林恩没想到，这件事还是关于机器狗的。
“您说……王总打算量产？”
“那机器狗一副快散架的样子，质量差退货率应该会很高的吧？投进去的钱恐怕很难赚回来……”
“什么？要的就是退货率高？”
林恩听得有些懵逼。
这，这咋和他的常识不符呢？
退货率高难道不是一件坏事吗？
退货率高，评分就低，买的人就少，一堆货囤积在仓库里卖不掉，只能砸手里。
这还能赚什么钱？恐怕成本都赚不回来。
导演理解林恩的疑惑，他刚收到消息时，比林恩懵逼多了。
他轻咳一声说道：“林恩啊，我们这些正常人是很难猜测到王总的想法的。”
“我理解你，但我没法和你解释，因为我也不理解王总的想法和思路。”
呃……
尽管林恩十分不解，但看到导演也不清楚，他便没有再继续纠结退货率这件事上。
“那……导演，王总他是不是想借我们节目的热度去卖机器狗啊？”
“我们节目热度很高，特别是机器宠物大战那个环节，如果依靠热度或许还能卖一部分……”
对于林恩的猜测，导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别的问题他不清楚，这个问题他还真能答上来。
“借咱节目热度？那对于王总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
“咱王总是什么人，用得着蹭咱冷度吗？他本人的热度可比咱节目热度高多了。”
导演说着，叹了口气。
自己这档节目再怎么爆火，都比不上王总本人自带的热度啊。
节目前两天，观众们都不知道二号选手就是王总，以为只是普通有钱人。
当天下午，电影院内，王总露面后，二号直播间的人气一下子碾压了一号科技住房。
直接窜到第二，人气甚至直逼六号直播间。
好在二号直播间看电影的那会，人气稍稍下降了一点。
不然就按照二号直播间这恐怖的人气上升速度，如果晚上六号直播间不整个大活的话，很可能就要被取而代之了。
林恩本以为江临已经很天才了，没想到这样的天才，龙国竟然一次出了两个。
唉，他这种凡夫俗子，确实很难理解千亿总裁的脑回路啊。
如果他能有总裁那样的深远的见识的话，他也不至于来当个摄影师。
林恩叹了口气，又问道：“导演，那如果江临先生不同意机器狗量产授权呢？”
“虽然我觉得他很容易被金钱打动，但……我不是很有把握。”
导演连忙说道：“没事，王总说了，不要强求别人，他不愿意也没事。”
“王总认为，对于一个特殊机器狗的制造者来说，这个机器狗就象是孩子一般，不同意将孩子量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对方不同意，王总最后让你问问能不能将机器狗借来玩一天……他绝不拆开去探究内部。”
借来玩？
听到这个说法，林恩顿时感觉有些新奇。
把宠物借给别人养一天，能和王总这样级别的人物增加感情，而且能让对方欠你一个人情，何乐不为呢？
可……到时候别半路散架就好。
待会王总收到货后，发出“搞半天还要自己拼”的感叹，那这就太尴尬了……
又稍微和导演聊了几句后，林恩回到一楼客厅，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江临。
林恩走到江临身边，在江临邀请自己入座后，林恩略有些不自然的坐了下来。
呃，该怎么劝呢？
这种商业级别的事情，怎么轮到他一个小小的摄影师来掺和了？
不应该是王总秘书私下和江临见面吗？
不应该是坐在会议室中，拿出方案和文档一步步详细谈谈吗？
e……应该是王总投资的梦想太多，顺手的事情，没有太在乎吧？
林恩有些紧张，他深吸了一口气，将王总要问的内容写在了手机备忘录上，然后展示给江临看。
江临：……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要说呢，没想到是写在备忘录上的。
仔细看了两遍后，江临没有尤豫的摇了摇头，将手机推了回去。
“量产不行。”
“至于借……你让导演问问他什么时候要借，我需要一点时间修理一下。”
生产不允许，但借还是可以的。
至于修理，不过是江临教育那些异常的一种说法，让它们过去乖乖的不要惹事。
给这个异常多绑几圈胶布胶带什么的，就绝不会散架了，就算行动力受阻也无伤大雅。
林恩当即和导演联系起来，很快便得到了明确的答复。
“今晚八点前……可以吗？”
豁，时间这么赶？
别看这是八点，实际上晚上的节目六点半就开拍了。
六点半点还是八点，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他总不能在节目上手动维修教育这些零件吧？
江临眼皮一跳，但还是应了下来：“行，我处理好了会打包放门口的。”
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六点不到，离交货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江临起身独自前往储物间，将林恩一人留在了客厅中。
吱……
储物间的门被推开，众异常纷纷转头看向推门进来的江临。
虽然异常们很喜欢被主人所注视，但自从机器狗出现后，它们对主人的目光都感到有些害怕。
主人幽幽的看着它们，让它们感觉背后一凉，象是有鬼盯着它们看一样。
主人来储物间，准没好事。
近期一共就来过两次，两次还都是和机器狗相关的。
它们假扮机器狗很累的诶！
就象是军训跑操，教官非要你们跑成一个规规矩矩的方阵一样，简直是服从性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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